安逸澄护住手臂上的黑纱,直截地问:“为什么?”,家人去世后带黑纱是家乡的礼节,这块黑纱承载了太多她对外婆的尊重与思念。
“晦气!”安连如轻蔑地说。
“你太无礼了!”安逸澄被安连如的态度激怒,厌恶地吼了出来。
安连如意外,她以外平日里那个乖巧听话的女儿会听话地摘下黑纱,却没想到安逸澄竟敢当着司机与佣人的面与自己顶嘴,安连如一时气急,伸手去撕扯黑纱。
安逸澄死命护住黑纱,嘴上还逞强地说:“我不会取的!”
安连如怒意更深,一定要让安逸澄摘下黑纱,吼叫着说:“我看你是缺乏教养,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她的巴掌狠狠地落在安逸澄苍白的脸上,安逸澄的脸顿时浮上鲜红的掌印。
佣人扯开正在扭打的两个人。
安连如整理好衣衫与头发,平息一会儿,黑着脸进了别墅,走之前还丢下一句:“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进我的家门。”
安逸澄坐在别墅门口的石阶上,脑海里不断回旋安连如说的狠话,好像自己需要更听话一点,她落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