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秦朗几乎有片刻的不敢置信,然後脖子就被宁舒搂上了,唇也贴了上来。
“我也是,今晚不会让你睡了。”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其实并不是很响,可不知怎麽的,却能一叠连地牵扯著秦朗的心。
宁舒脱完外套开始脱毛衣,脱完毛衣就来解秦朗的大衣口子,特意小心避开他那只受伤的左手,接著是衬衫,再然後是裤子,一件件脱得慢条斯理,挠得人心头直痒。
書香門第
秦朗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也能享受到这样的贵宾级待遇。
过年真好啊!这要是天天都过大年,该多美呢?
就在他发呆那会儿,宁舒已经拉著他坐到了沙发上,然後整个人跨了上来。
秦朗有一瞬间脑子都烧短路了。
这是怎麽回事?!这个年过得是不是太美好太劲爆了点?平时在床上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麽摆才好的人,居然在主动勾引他?
秦朗很不争气地吞了口口水,宁舒掩在刘海後的双眼微微一闪,想了想,做出了一件几乎让秦朗当场飙血的事。
他站起来,蹲下去,拉开秦朗的裤子拉链,掏出那个兴奋充血的小兄弟,然後把嘴凑了上去。
“小宁!”
这一声几乎是从胸腔里吼出来的,透著无尽的难耐,宁舒没有放弃,凭借记忆,照著秦朗从前的手法,开始依葫芦画瓢。
秦朗的脸掩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只看得见一双眼睛亮得能烧透一切,没过多久,就在一声低吼里,在宁舒嘴里达到了高潮。
然後就见宁舒起身,两手一拉褪去内裤,再次跨上来,撕开保险套套上那个大家夥,对准後一点点坐了下去。
连根没入的那一瞬,彼此都舒了口气。
“小宁,你不需要这样。”
“我也想让你开心,难道……你……不高兴吗?”
怎麽会不高兴呢?是高兴过头了!
“很开心。”
“你开心就好。”
宁舒牵著嘴角微微一笑,以指描了描秦朗的唇,头一低就吻了下去,先是轻轻地碰,然後又玩似地咬了咬秦朗的唇角。
秦朗眸光一闪,左手按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这样的缠绵又传递给了身体,宁舒本能地轻轻抬腰、摆动,然後收缩,一收一放,搅得秦朗呼吸完全乱了套。
这个体位进得不算特别深,却意外地缠绵勾人。
秦朗把头埋在宁舒胸口,在那樱红两点流连忘返,手覆在宁舒yù_wàng上,极尽撩拨。 “秦朗……”
“我在。”
“谢谢你。”
秦朗掀起唇角微微一笑,抽出左手捉了宁舒的腰往他yù_wàng上一按,宁舒本能地呻吟一声,秦朗两眼一眯,笑得一脸得意:“我好不好?”
什麽……好不好?
宁舒抿著嘴不好意思吭声,秦朗双眼又沈了沈,拿他的好兄弟在那个幽深炙热的地方划了几个圈又折了折,笑得十成十一只qín_shòu:“接下来画哪里好?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你……别这样……”
“痒了?”
“……”
“告诉我,我好不好?”
“别……问了……”
“那就还画这儿?嗯……?”
“好……挺好……”
这一声带著黏腻战栗的尾音,从那形状姣好的双唇间打著颤吐出来,听得秦朗於瞬间血脉贲张。
秦朗很不争气地流鼻血了,宁舒吓了一跳,脸也跟著红了个透:“先……停下好不好?”
(8鲜币)秦家有兽第六十六章 今夜风光旖旎 h
秦朗很不争气地流鼻血了,宁舒吓了一跳,脸也跟著红了个透:“先……停下好不好?” “想让我死吗?!”秦朗咬著宁舒耳根,一脸难耐,“不许停!”
“可这血──”
“这麽一点还死不了!”
装得再真也是装的,不一会儿,那声音就软了下去,底气尽失,“你可真能磨人。”
说完吻了吻宁舒骨节分明的手指,笑得一脸邪恶,“今晚是你惹的祸,待会儿哭了可别怪我。”
“又……胡说……什麽……”
胡说?
秦朗扬著眉毛对这个字眼非常不满意,敢小看他,那就要尝尝小看他的下场,於是腰上一动力,猝不及防地往里面深深一顶,唇角的弧度勾得甭提多下流:“嗯──我胡说麽?”
“呃……”
“还说我胡说麽?”
“轻、轻点……”
“喜欢吗?”
这可真是个混蛋!
宁舒低著头不说话,眼角有些红也有些湿,看来确实被刚才那一下折腾得不轻,秦朗满足了,凑到他耳边狼似地咬耳朵:“这个年过得真好啊,老婆~”
老婆?!
果然是个qín_shòu!
午夜十二点,新年的锺声如期而至,窗外烟花朵朵绽放,开得绚烂多姿,秦朗在百忙中抬起头,吻上宁舒汗湿的额头,眼中有比烟花更烂漫的光彩:書香門第“我爱你。”
这一声很快就掩盖在了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然而宁舒却觉得那三个字在他脑海里久久徘徊不去,伴著底下激烈的纠缠,如时锺的锺锤一般,一下下敲打在心尖上,然後就听到了心脏咚咚咚的剧裂跳响,响得他从头热到脚,连多看一眼头顶上方那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羞涩,或许也是爱的一部分了。
宁舒两手搂著秦朗的肩背,一下下轻抬腰身把自己往上送,既然是纠缠,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