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在我腰上乱来,一边还说:“我让助理去换。不肯说,我也有其他方法知道。现在我们来做点正事吧。”
诶,男人真是精虫溢脑,谈什么都不耐烦。
第二天,李助安再回来的时候果然知道他的那位阴魂不散前女友和经纪人来过他家了。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说:“锁明天就来换。小傻瓜,有什么事你就说。”
“我怕我要求太多,你会烦。”
“傻,”他说:“你在这里,只有我能够仰仗,就该对我提任何要求,其他人你都不用理。”
你说的。
“那,”我委屈地说:“他们讲的是不是真的呀。”
他脸冷下来,“他们讲什么了。”
“他们……他们讲这里他们随时都能进来的,我,我只不过是暂时住一下。他们还到处翻了我们卧室和衣橱,那个男的虽然笑眯眯地,但就是觉得他有点可怕。”
李助安若有所思,“他是我以前的经纪人,陈沉。我叫他一声沉哥。”
我点点头,“那我以后也叫他沉哥。”
李助安接过我手里的牛奶身体乳,边帮我抹后背边说:“如果以后还看到他,你能躲就躲。不能躲,也不用跟他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