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无法控制自己的所见。
而这种所见中的情绪也直接影响了她。
阿弦无法克制,浑身战栗,指着李义府道:“你从景城山庄将她掳劫回来,你强/暴了她!”
虽然已经事先屏退了下人,但听见阿弦的话,李义府仍忍不住又扫向门口处。
不为人知的隐秘陡然被揭破,就好像心底的尘垢被掀翻于太阳底下,让李义府有瞬间的窘迫恼怒。
但毕竟是大风大浪里翻腾过来的权臣,李义府很快镇定下来:“你怎么知道?”
阿弦道:“我当然知道,因为真相就是真相,不管过去多久,有没有人证物证,天知地知,神知鬼知,你知我知。”
李义府的嘴角抽搐了数下:“告诉我,你是从谁哪里听来的?”
阿弦道:“我说出来你也不会信。”
李义府道:“你原先住在豳州桐县,从未离开过桐县,近来上京都,在途中才路过景城。你是在那时候听什么人妖言惑众了是不是?”
阿弦道:“不错,你说的都对,只除了一点,并不是妖言惑众,而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个女子最后怎么样了,你把她杀了是不是?”
周遭空空荡荡,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