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可以更多思考的时候。她也很清楚,一旦进入泰国境内取到了货,自己和陆子墨的命估计也就走到了尽头。
木门推开的声音并不响。初雨闪身从门缝里走出,紧靠着大门的男人几乎立刻就坐了起来摁住了身边的枪。虽然是守夜,他们也并非全部都醒着。留下了两个男人上下半夜的轮值。和值夜的人同时坐起的还有贝托。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出来的会是初雨,略微的紧张后放松了下来,看着她的目光让初雨不寒而栗。
就如同一群恶狼看见了生鲜的肉,是冰冷的,透着杀戮的掠夺光芒。
“你出来干什么?”
贝托抬手压住了欲起身的守夜男人。他的目光含着显而易见的意味从上而下的打量着初雨的身体。先前的那一幕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贝托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涨了起来。那种干渴的感觉又袭了回来。
“我……想去方便……”
初雨红着脸轻轻开口。贝托站起身:“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趁机想要逃跑,或者替陆子墨通风报信?”
初雨的脸通红,看着贝托的眼睛里转着无措的泪光。这样的眼神,如果她在他的身下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有一首歌里唱过,女人天生就是戏子。在此之前初雨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镇定的应付这些突发的情况。她明了这个男人脑子里肮脏的念头。这是陆子墨布下的局。他并没有对她多加解释,可是她明白他的想法。
就如同他明白她的想法一般。
贝托拿出了枪,指着初雨,枪口朝着后殿指了指:“我必须看着你。走。”
守夜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笑容,踢醒了和他换班的同伴,站了起来:“正好,我也想要去方便一下。”
初雨的心脏狂跳着。贝托走上前来,轻佻的用枪口拍了拍初雨的胳膊:“你不是想要方便吗?我们陪你去。”
两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用枪支胁迫着初雨出了大殿,穿过天井,走向与大殿相连的后殿。她几乎能够感受到随着大殿的远离,两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初雨握紧了手里的针,黑暗中慢慢的抽了出来。
顾及陆子墨和拉玛的交易,在拿到货之前,他们并不打算动她。初雨心里清楚。陆子墨这么做
的目的就是要激化他们提前动手来换取机会。原本就是一群野兽,只要他们的贪欲冲破了理智的限制。不过是陆子墨的女人而已,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就算把她轮-暴,只要小心不将她玩死再加以威胁,陆子墨又能怎样?!
这个小sāo_huò这么和陆子墨夜夜春宵,说不定还很期待他们一起上她哪!
也许他们的心里转的正是这样的念头。拿到了货陆子墨一死,这个女人也会是他们的跨下之物,现在不过是提前享受一下,又如何?!
初雨的浑身都绷到了一个顶点。虽然有心理准备,身后的那个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剧烈的恐惧。这一瞬间男人和女人力量的绝对区别显示出来。初雨并没有反抗,她的惊恐并非伪装,睁大了眼睛看着抵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贝托用力将初雨抵在墙上,手上的枪支冰冷的贴着她的太阳穴:“别叫。让我们哥俩好好的享受一下,就放你回去。”
这个男个人喘着粗气,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一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皮带,放出强悍的yù_wàng,就伸手来拉扯初雨身上的仔裤,初雨垂下了手腕,微微一沉,细微的疼痛并没有引起贝托的注意,他剧烈的喘息着,想要抬起初雨的双腿,然而他的动作也只到这个地方为止。他的脸,突然变作一种奇怪的青紫色,整个人仿佛凝固住了,朝着初雨倒了下去。
守夜的男人立刻察觉了贝托的不妥,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初雨顺势推贝托一把,他的突然倒下让身后的人本能的伸出双手托住。几乎与此同时,初雨的针扎到了他的手腕上。
事情顺利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初雨从来没有想过,杀人竟然真的就这么的简单。她的心脏在狂跳着,大脑里一片空白,可是理智像冰一样让清醒。初雨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衬衣,光-裸着上半身,无声的走回大殿。
月光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这么走在回廊上,她如同那些无辜被虐杀女人的冤魂,于这个夜里来找男人报仇。朦胧的夜色,四周围高高在上环绕的,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交-媾的佛像,让一切都染上了一种不真实感。
初雨停在大殿外面。里面除了方才被叫醒的那个男人外,其余的五个男人还在熟睡着。初雨轻轻的脱掉了鞋。赤着脚,猛然向着大殿里尚且清醒地那个男人扑过去。
几乎是立刻的男人就举起了枪。然而半裸的初雨让他有一个瞬间的愣神,只是这一瞬间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前一秒他还在感觉着她的颤抖和皮肤的触感,后一秒自己的身体却突然僵硬完全不能动弹,紧跟着,这个世界就从他的眼前永远的破碎消失。
初雨扶住了男人僵硬的尸体,让他无声的躺倒在地。其余熟睡的五个人,就如同毫无反抗力的婴儿,然而初雨在刺向第四个男人的时候,对方却一惊醒了过来,猛地握住了初雨的手腕:“你要干什么?”
初雨的手一松,毒针掉落在地,不知道滚入了地面上哪条残缝里。他这一声喊惊醒了最后的一个男人,也跟着坐了起来。两人看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