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着气,紧紧地捏着电话,等着她的答案。可她的话让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原来他忐忑了那么多天的事情,只是如此而已。对她来说,不过是 nd。他实在是个傻瓜,彻彻底底的傻瓜!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依旧笑着,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比哭还难看万分:“言大少,你不会没有过yī_yè_qíng吧?”他猛地一下子切断了通话键。
她面无表情地呆坐在床上,木然盯着手中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他用那熟悉却冷噱的口气说,还是你已经习以为常的时候,心还是会那么痛的,所以装作不在意地回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响起了门铃声。她怔了许久,才发觉是自己这间房,回过神来,这才想起绿乔说要过来,今晚跟她一起睡,聊聊天。可她不是已经把房卡给她了吗?才一拉开门,不禁呆住了,竟然是他。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住的酒店?可马上反应过来,这种小事,他只需要随便拨个电话让人查一下就可以了。
他的脸色森然,不等她反应,已准备跨进来。她推住了门,阻挡着他:“言先生,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请你离开。”
她大约是刚洗好了澡,只穿了件浴袍,露出光滑白皙的脖子和锁骨处的那一片白嫩。那晚心驰神荡的记忆“腾”地一下一瞬间全部闯进了脑中。他伸手推着门,眸光落在了那片雪白柔嫩之处,从容地笑了起来,挑着眉毛道:“我们怎么没有可谈的?有,多的是!”
她冷淡地看着他:“请你离开,否则我叫保安了!”他神态慵懒地耸了耸肩膀:“ok,你请便。”
他好像是吃准了她不会叫保安的,她就叫给他看。她猛地一放手,转身准备去房间拨电话。却不知道,他正好趁机进来,手一甩,把房门“砰”的一声给摔上,从后头追了上来。
她这才猛然发现中计了,只好加快脚步,朝睡房跑去。可他更快,她根本没有时间关门,只好一跨进睡房,就急着朝电话的方向奔去。他人高马大,自然手也长脚也长的,不过几步就已经追到她身后,一把搂住了她,一手从她腋下伸过,按住了她刚刚才拿起的话筒。
她用力扯着他紧箍在腰畔的手,怒道:“言柏尧,你给我放开!”他如何肯放,抱得更加紧了些,她整个人被他搂在了怀里。她急忙用手肘撞他,想让他吃痛放开。可却仿佛撞在钢板上一般,他纹丝不动,手却越抱越紧了起来,按住了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地将她往床上压去。
他的眼光黝黑狂野,一手抓着她的双手压在被褥上,一手已扳过她的头,唇狠狠地压了下来,仿佛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气暴雨,重而狠地在她柔软的唇上吸吮撕咬。
她所有抗拒的声音都无望地消失在了他的口中,只感觉到他浑浊而急促的呼吸,湿而热地扑在她的脸上。她如同一只困在笼子里的小老虎,手脚并用地踢他,打他,可怎么也无法将他推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呼吸急促无章地俯在她上方,眼光落在她胸前的柔软之处,因她方才用力挣扎的关系,此时早已经春光乍泄了,他只觉得热气一阵一阵从某处不断涌上,杂着粗重的呼吸道:“反正你我都无所谓,我们再来一次yī_yè_qíng怎么样?”
她微微一震,冷冷地盯着他,仿佛又恨又厌恶:“你给我滚开。言柏尧!我就算跟任何人yī_yè_qíng,也不要跟你!”她已经口不择言了。
闻言,他的眼神蓦地冰冷了下来,锐利得仿佛一把刀,生生地要把她给凌迟了。她闭了眼,别过了头去。
好一会儿,他只静止着,空气里隐约浮动着暧昧的气息。她感觉他又慢慢伏了下来,双唇忽轻忽重地,忽快忽慢在她的脖子上来回滑动,仿佛是只采蕊的蝶,湿热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拂在她耳后,她只觉得又痒又麻,身体似乎也微微热了起来---
猛然间,他一把含住了她柔嫩饱满的耳垂,用力吮咬,她只觉得浑身一颤,终是禁不住, “嘤”一声的腻人声响已经从口中溢了出来。
他却放开了她,冷笑着抬头看着她绯红如媚的脸,不紧不慢地道:“既然你也动情了,我们谈个协议怎么样?”他与她在床上打过多少滚,怎么会不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地带呢!
可她仿佛被物体突然砸中一般,蓦地睁开了双眼,眸子深处却还留着方才动情的余味,水样迷茫,别样诱人。
“今晚再来一次,我就批了你父亲最新呈上来的贷款申请,怎么样?”她眸子中的朦胧之色一点一点褪去,脸上的绯色亦是如此,冷冷地朝他道:“滚开!”
他在上方闲适地欣赏着诱人的美景,并不恼怒,心情颇好地提醒她:“反正你我在床上打滚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又何必在乎这么一次呢!这个协议对你很划算。怎么?考虑也不考虑一下?”
她的唇因他方才肆虐的缘故,仿佛是上好的葡萄汁,嫣红欲滴。他的手指竟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过去,在她唇上来回滑动,调情味道十足。
她挣扎着,抬脚朝他踹去。他毫不费力地一把抓住,笑意欢畅地俯视着她,眼底深处有种狂执的势在必得:“或者我再卑鄙一点,抽回已有的贷款,你说怎么样?”
她慌乱地与他对视,目光交织,眼里头不是没有震惊:“不……不可能,合约约定的还款期限未到,而且我们一直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