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因斯再次靠上去,指尖缠住他的发丝:“为什么不做?我是焰,你就没兴致了?”不是吧,你不是焰我也没兴致的好不好!
费因斯缠得更紧,有种誓不罢休的气势,轻咬他的颈,怂恿意味十足:“你真的不想要吗?”
“不想……”
“你还真是固执啊。”
“我看是你偏执狂吧。”
看到陈仅眼中流露出的克制与松懈的对抗,不禁戏道:“你怕我吃了你?”
没发现对方的眼神已经渐渐变得危险,而挑衅的人却再一次将他压倒,并且打算覆在他身上尽可能不被踢。陈仅吐出灼热的气息,平静地说:“你不是已经吃了吗?还不擦干净嘴闪开。如果你继续挑战,一定会后悔的。”
“不够,怎么都不够。”费因斯的舌已经狂野地侵入,霸占他的口唇、他的意念、他的心跳,“你不是没胆量再来一次吧?”
“老大,你的激将法太烂了点。”
这一次的交锋跟之前有些不同了,当两具预热状态的ròu_tǐ再次交接,那一霎的震颤,将种种欺瞒、秘密、倾慕、伤痛都掩埋在彼此深沉的对视中,其中有大胆的审视和探究,也有迷惑的蠢动和妥协,两人的鼻息越来越近,以一种奇异的的频率交换呼吸,逐渐密合,真正发泄似地啃噬,直到没有力气发飙压抑下怒火为止。
慢慢的,呻吟伴着渴望,在禁忌的快感中近乎痛苦地煎熬,陈仅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是宿命的驱使将自己送到这个人眼前,费因斯此刻看起来是梅菲斯特的化身,坚决地摧毁他的意志,让他突然有勇气承受接下来的事,让他用这种强烈而极端的行为驱赶自己退缩的念想,现在要的就是淋漓的参与感,让焰的火花溅到自己,接近暴戾的激情较量,自己都搞不懂身体为什么突然躁动起来。
听费因斯在耳旁叫着自己的名字,短兵相接厮磨交缠,难耐地摩擦带着最深刻的悸动,盲目地索求,股间再次被试探,这一次除了矛盾的紧张外,还多添了一份混乱,当费因斯挤入他健美的双腿将坚挺再次毫无防备地猛然推入时,那紧窒的内部所反射的抗拒不言而喻。
“啊!”还真是得寸近尺啊,陈仅有点后悔一时放松警惕。
一开始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掠夺,安抚陈仅的火热的手心,附带着凌厉张狂的浪头一下包裹住陈仅的身心,前方的快感销魂蚀骨,像在竭力抵消后方那难以名状的挫伤,能够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看一个男人如何从抗拒到接受,从接受到失控痴狂。
费因斯早已被巨大的满足感包围,他俯身去吸吻陈仅的喉结,却使身下的角度更深入了几分,引来对手的一声闷哼,他的内部柔韧而温润,与他本人的感觉很不同,没有攻击性,只是依照本能吸附着如刀刃般的利器,释放极品的滋味。
只有全力把陈仅的燃点维持在顶峰,才可以使自己的yù_wàng能在这具迷人的身体里肆意持久地驰骋,这是一种心爱的陌生的感觉……全身的力量都往下身冲去,费因斯也止不住仰起头发出低沉的嘶吼:“啊……陈仅,你太棒了!”
迎接他的是更猛烈地菗餸,那句“我不行了”,怎么都说不出口,嘴硬和不肯示弱的下场真是不太好,陈仅终于为此吃尽苦头。
“呃……”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剧痛演变成另一种知觉,被撞击的身体深处,有越来越不可测的麻痹感窜上来,强烈到几乎酸软,就这么顺着血管四处奔腾。陈仅惊骇地发现,费因斯记住了哪些位置可以带给他快感,引起他激烈的反应,每一下动作都挑中几个敏感点,使他的肌肉轻微抽搐。和开始时的痛苦不同,时急时缓的节奏和惊人的耐力,挟裹着一bō_bō震荡直击得陈仅气喘不休。
这时一个鲜明的认知浮现:碰上高手了,只怪床第时运不济,如果不来点配合,估计自己非挂了不可。
本来想翻身的,结果发现自己对一个像费因斯这样英挺高大的男人还暂时激不起反攻的勇气,太具挑战性了,自己久经沙场的经验毕竟只限于女人,眼前这个不折不扣还带着权威和实力的男人,任他再有兴致一时也没有行动反扑,真是伤脑筋啊。
整个世界都像旋转,陈仅猛地一阵激颤,喉间的声音像被瞬间封住,他突然紧紧搂着费因斯的脖子,发狠似地力气,可这丝毫没有减缓费因斯冲击的频率,技巧地挑起熊熊欲火。极度粗鲁而又沉着的节奏,是陈仅在这种特殊的角色互换下唯一感觉到的事实。在不能完全保持清醒的情况下,被卷入新一轮的战役也不可避免。
紧密结合的身体,在一个只有双方的空间里忘情,汗湿的发覆于额头,使陈仅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性感,汗水打湿地砖,与刚才从浴缸里溅出来的水溶在一起无从分辨,火热的舌没有停止过纠结,快感持续积累,当它到达爆破点时,费因斯紧紧揽住陈仅的腰臀,身体加剧运动,仿佛被抽干似的轰烈,腹部一阵潮热,挡都挡不住,两人几乎在同时当到高潮。
费因斯将指尖的温度抹到他的小腹上,细致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