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处理好伤口,刘挚带上青铜饕餮面具,骑马冲到阵前,左右护卫奋力杀敌,根本不让刀枪靠近他们的主子。“殿下,是否派人给文太傅送信?“耀武边砍人边问。文季瑶在循州练兵已有年余,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已经知道了。”刘挚道。这么大的动静,循州百姓怕都知晓打仗了,文季瑶岂能不知,他一时不出兵,或许有他的考量。
这场战役整整持续到夜阑,双方鸣金收兵到时候,一弯上弦月高悬在空中,冲淡了浓黑的夜色。
洪利的十万兵马在吕澈和刘挚前后夹击之下,锐气已被挫尽,军中尽是颓废的叹息。
“洪利匹夫,你受我父王提拔之恩,却和凫钧串通起来弑君,本就天理不容,却不知罪孽,又擅自挑起战端,不杀你本公子誓不为人。”吕澈火上浇油,派人给洪利送去单独挑战的战书,对他极尽一番羞辱。
洪利看完哈哈一笑:“凫遥小儿,做了大乾那个花花王爷几年男幸,越发不知天高地厚,要和老夫单挑,好,老夫就成全他,捉回来给本将军暖床,看他还敢不敢蔑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