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阳睁开眼,看见她那么兴奋的刮胡子,忍不住问:“怎么感觉你在给要宰杀的猪崽子剃毛?”
他忽然开口吓得她手一抖,瞬间在他下巴上划了道口子,血立马流了出来。
“嘶——”代舒看得肉疼,手忙脚乱地拿纸给他捂着伤口,“疼不疼?你干嘛忽然说话啊?”
“没事,不疼,我自己也会刮破。”林天阳安抚她,抬手打开上面的镜柜,拿了片创可贴撕开给自己贴上,“还有点儿没刮完呢,继续吧。”
代舒有些后怕,把刮胡刀递给林天阳:“还是你自己来吧,我手生。”
“一回生,二回熟,你多刮几次就好了。”
“想得美……”她说着,还是把剩下的部分刮完了,然后用温水泡得毛巾仔细帮他脸擦干净。
刮完胡子,他们决定下楼去小区的健身器材那里锻炼一会儿。
通常周末的社区比往常热闹些,会有不少爷爷奶奶领着小朋友在小区玩,然而今天他们下了楼才发现外面几乎没人,偶尔有匆匆经过的人也都戴着口罩。
健身区离他们不过几十米,看起来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朦朦胧胧难以看清。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