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一起上?温柔的粗暴的你都喜欢?嗯?……”
不堪的污秽话语一句接着一句,我却一个字也无法回答,羞愧难堪以及:“求你,尚!不要再说了!这都是我的错!”
我哭泣着无力的祈求他。但他却不打算轻易放过,继续残忍的撕裂我的尊严。
“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呢?夫人应该知道为夫的脾气,不管你是公主也好,庶民也好,我都无法容忍与别的男人共拥一个妻子!但你的身子却被其他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抱过!明明你只能被我一个人所怜爱,也只能被我一个人玩坏!”
他狠狠的将我甩到铺着乌黑锦缎的床上,同时利落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衫。我惊怖的缩肩望向他,一步步向我靠近的赤裸身躯上勃发的肌肉壁垒分明,每一寸都彰显着我们之间不可对抗的绝对力量。他冷峻的面容如地狱的无常般无情的睥睨着苍白惊恐的我。
胸膛里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紧张的爆炸,我弓起身子,本能的向后蹭去。
他邪肆的冷笑一声,欺身握住我企图逃跑的脚踝,只轻轻的向后一拽,便被拉回他的身下。他一手固定住连连挣扎的我,另一只手穿到背后将我的腰臀擎高。单膝插入我光裸的双腿间,强硬的将它们分开,膝盖向上顶住那汁水四溢的穴口,缓慢的对它打圈按摩,间或猛然顶进,撞击那里既快慰又难过。甬道因他的动作不住的收缩抽搐,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每当他稍稍撤后,那里便清晰的感到有股湿濡的水儿随之流出,不一刻,臀下便聚集了好多透明的水渍。丝丝的透明水线扯不断的自抬高的臀间淫秽的拖曳到锦缎上……
“嗯……嗯嗯……尚……尚……求你,不要弄了……”无论怎么收缩那里,也控制不住汁液的泛滥,我忍不住的哭泣起来。
屈指玩弄般的轻弹我高耸浑圆上的那枚红豆,弹的它又硬又麻的不停抖动,我呜咽一声,求他放手。他抓住跳动的浑圆用力一拧,冷笑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既然敢红杏出墙,应早有所觉悟才是。如今无论被怎样对待,也要乖乖的顺从。想反抗么?想呼救么?又或者,心里在期望着你的那些奸夫们会从天而降来拯救你?哼哼,霪乿的女人!今天就让你彻底的明白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谁才是你这辈子唯一该取悦的男人!”
“呜~呜呜~尚……不,不要……”
我哭到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无助的望着他,抽抽搭搭的一直掉泪。
我害怕。真的害怕。
不光是他恶毒不堪的言语伤害,还有他胯间那个已经傲然挺立的青筋缠绕的紫色欲龙,它强劲硕大的如一柄要置人于死地的刀刃般锋利刚烈!我想象着即将发生的事情,顿时彻骨的寒冷。
他强势的勾起我的下颚,笑的疯狂又迷人。
“梨花带雨的样子倒是蛮诱人的,是不是也曾经用这招勾引过他们?在他们也这般玩弄你的时候?但是没有用的,我的夫人。你越是装的的楚楚可怜,为夫就越想再残忍些的玩坏你、弄疼你!狠狠的疼惜你,疼到你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疼到你这妖精身子里铭刻上我的印记!最后动也不能动的只能从你美丽的小嘴里破碎的呼喊出我的名字!一遍遍的祈求我再用力的多爱你一些,永远永远的爱你到死!”
说罢,他握住我白皙的长腿,蛮横的将它们劈开到最大的弧度。淫欲横流的虎眸狂放的扫视着我最隐秘的花园,将他的硕大蛇茎抵在花穴上,然后没有任何前戏的,弯腰一个凶猛的挺进——
呼吸顿时停止了,抑制不住的眼泪顺着憋红了的脸颊下滑,我拼尽了所有的力气,绝望的大喊出来: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然睁开双眼,弹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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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我惊魂未定的剧烈粗喘着茫然前望,直到视线内的宝格几案壁画垂幔和那袅袅燃升的香烟渐渐聚焦变的真实,我才灵魂回窍的清醒过来。
记忆逐渐的想起:今天暖阳和煦,我中午用过膳后,弹了一会儿琴就累了,所以点了一炉木棉香,靠在软榻上小睡一下。
原来刚刚的一切只是场梦。
我抚额无比庆幸的笑了,大大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那只是一场梦。
而且还是个诡异的春梦呢……呃,如果它也算是一个春梦的话~~
真是太可怕了!梦里的胁迫感和恐怖感至今还残留在躁动的胸膛里,皮肤下所有的筋脉都在微微的抽搐着,就连指尖上最细小的血脉也怦怦怦的直跳,全身上下麻痹的几乎没了知觉。好似激烈运动后瘫软痉挛的感觉。
再多做几次类似的梦,估计脆弱的我就能在睡梦中直接吓死,一觉不起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魇的操控下人都会变的分外软弱,或者说会表现出现实中不会显露出的卑微情绪。我不可否认自己被虚幻梦境中的恐怖版夏侯尚完全震慑住了。以至于不敢想象如果现实中的尚真的那般的质问我,我又能做出什么样的回答;如果他真的那般凌虐我,我会不会害怕的双眼向上一翻,猝然翘掉。
不敢想象。
因为梦里的“尚”不是尚。我的夫君夏侯尚虽不能说是个柔情似水温润如玉的男子,但他也绝不会那般冷酷的对待我的。
他于我向来是软语相向,没有半句重话。梦里的那个暴力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