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娣凑过去门边听动静,不过几秒,刚才骂人那位像是被扼住喉咙,含糊不
清地告饶:“区队,我靠,黑灯瞎火的我真没看见是您老,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
一个熟悉的大嗓门谆谆教诲说:“奶兔,来这种地方找女人,你那二两肉也不怕
长脓疮?我是为你好,拷进去蹲个小半年,保管你□空即是色,以后没烦恼。”
爱娣心中大定,开门的一声吱呀打断了奶兔的告饶求情。黑子转头看见是她
,嘻嘻一笑松了手,也不理会那人,走回来两步说:“你姐姐姐夫让我来找你,
和我没关系啊!我可是正睡得香的时候被吵醒的。”上回帮了她的忙,反而惹了
她的厌,再见他几次都是扭头就躲,连个招呼也不打。黑子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