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问倒问住我了,什么东西“允否”?
见我如此,小仙姑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嗫嚅道:“就是那个……信……今日……早晨……”
天边打了道闪子,噢,早上的信原来是这月孛星使写给我的,我忘了看落款了。
我琢磨着,狐狸仙说男子与男子便是断袖,倘若是女子与女子又唤作什么呢?困惑呀。
一阵忽忽悠悠小风过,那月孛星使忽然晃晃悠悠往我这边倾来,我一避,她倒似失了准头,没能砸在我身上,不过那朱唇却贴着我脸颊一侧抚了过去。
三道天雷哐啷啷。
冷静理智如我,冷静理智如我,看着小仙姑红了脸奔出去,抬手将脸上印子拭去,转身回去睡午觉了。
又过上一日,我正诵书诵到头疼处,了听对着凤凰报有人求见,从他闪闪烁烁的小眼睛里,我俨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于是正襟危坐捧了书打算看戏。
岂料,凤凰还未开口宣见,便有一个壮硕的仙君虎虎生风地跨入洗尘殿中,后面跟着一溜仙侍抬着大大小小的箱笼。
壮硕仙君一个抱拳颇有气势地开口:“九曜星宫计都参见二殿下!”
凤凰漫不经心搁了笔,应承了一句,眼光却还停在公文上半分未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