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不愿意提师傅也不强迫于你。可是你这身子现在底子太过虚弱,为师得给你好生调养一番,接下来你便按照我所说的做,来年开春,孩子便能顺利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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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箫收到南宫怜的急件,手头事情立马搁置,快马加鞭奔回南宫家,迎接他的已经是哭丧一片的情景。
父亲的尸首还未入棺,按照规矩,一定要他这个长子亲自主持了葬礼,守过了头七,才能入土为安。南宫墨箫对父亲的过世震惊的无以复加,本来好好的一次出行,回来即成了生离死别,任他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也忍不住心中悲戚万分。
“父亲是如何暴毙的?谁能给我个解释。”南宫墨箫身材高大,不怒自威,这一圈人看过去,立马把心中有鬼的王神医吓得腿软了。
“相公,这是盈儿的错,都怪我引狼入室,不然公公也不会……”西门盈站上前把面色苍白的王神医掩于身后,假惺惺地哭着,心里暗暗咬牙怨怼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叫他来给西门晴泼脏水的,他腿软个什么劲?
“先别哭,把话讲清楚。”南宫墨箫看着一屋子女眷哭哭啼啼就烦,对西门盈便没了耐心,皱着眉厉声问道。
“好,我说,相公如果觉得都是盈儿不好的话,休了我我也认了。”她以退为进,摸了摸眼泪说道,“你不在的日子里,公公的病情突然恶化咳血,我们全都束手无策,只能找了王神医来妙手回春。可王神医一看就说公公是中毒了,中的还正是我那大哥日日给公公服用的药物所产生的毒性。我们原本把他找来对峙,他也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