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的愤怒当做一种挑逗,俯身吻住了我的唇,重重的啃咬,而非缠绵的吮吸。他的笑残忍而邪魅:“美人,你可真让朕过目不忘呢。”
我冷冰冰地与他对视,皮笑肉不笑:“大王您也是,让妾欢愉万分!”
他好似惩罚地在我肩上轻轻咬了一口,带着汗水的咸腥,笑着拿食指拂过了我的面颊:“美人怎能见寡人第一日就说谎呢?”他的手由上而下,抚着我的脖颈:“你说,寡人这样怜爱的脖子,若是砍去了,岂非可惜?”
他的侧颜依旧俊挺,不怒自威的神色夹杂着魅惑的笑意,隐隐透出寸寸杀机。我临危不乱,勾上了他的脖颈:“妾的脖子,自会好生保留。”
他忽而笑得癫狂而开心,重重在我身侧一躺,抓过我的手按于他的心口。我感受到他蓬勃的心跳,一时心莫名的就静了下来。他的语气少了嘲讽,却有些无奈地道:“寡人能给你一切,却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定了定神,沉声道:“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