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不孝子,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
“当初?……骆大人是说当初我娘找上骆府之时,您就不该接纳她吧?”骆云清缓步上前,稳稳地立于骆崇正面前,眼中阴懋密布,“要我说也是,您何苦犯的着为了我娘委屈了您的乌夫人,害她在咱骆府做了一辈子无名无分的妾室呢。”
“你!…畜生!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骆崇正再也抑制不住胸中悲戚,手紧紧按住起伏的胸口,许久终于嘶哑出声,“你这是草菅人命你知道吗?你……你怎会恶毒到如此地步!!!南疆的女子也是活生生一条性命!你,你简直是丧尽天良!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若是活着该有多么失望?!”
“我恶毒?!我丧尽天良?”骆云清倾身挨近骆崇正,十五岁的男儿已然比他那年近半百的爹高出了半个头,他死死地盯着骆崇正浑浊的双眼压低了声音,“论起恶毒,我可比不上你那位南疆来的乌夫人!”
“你!……”
“你应该替她感到庆幸,骆大人!”不等骆崇正说出个所以然,骆云清忽地扬声一笑,“在我还没想出究竟该怎么让她死之前,她抢先选择了自尽,这样也好,大家都干净!”
“你?!......”
“骆大人,您不会天真到以为我真愿意留在这骆府充什么孝子替那乌夫人守丧吧?若不是那日您狗腿地应承了皇上说什么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