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宪接过画,随手扔在一旁,“心不甘情不愿的,你可是想再选一次?重画!”
沈觅无奈,重新抄起画笔,一脸画了十数张,窦宪依旧不满,“重画,用心画!”
直到百十余张,沈觅手腕都开始肿胀,窦宪这才作罢,沉声道:“把我的模样记在心里,这辈子,不许忘!”
沈觅握住轻轻颤抖的右手,问道:“你,能否,高抬贵手,让粮草——”
窦宪一手将她揽入怀中,一同躺在美人榻上,“嘘!明天一早大军开拔,别提这不起劲的事。”
沈觅挣扎,厉声道:“窦宪你个恶人,起开,我要回去,你就是拿我当老鼠戏弄,你这铁石心肠的混蛋,我就不该存什么你心软的念想!”
窦宪一手将她揽得更紧,唇越靠越近,笑道:“你觉得你能走出这间屋子?再给你个选择,就这么老老实实躺着,还是你想做点别的?”
尾音翘起,听得沈觅一激灵。
见她一脸悲壮,窦宪轻吻她的眼泪,“有没有人告诉你,在男人怀里不要乱动?睡吧,别让我改主意。”
身边有只狼,谁敢睡?
窦宪叹了口气,轻抚她后颈的睡穴,不多时,怀中的人儿不再僵硬,呼吸也变的绵长。
翌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