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辉平静的眸光瞬地转为讶然,心道:皇帝自从登基后国泰民安,律己极严,为何膝下的儿子却这般不受教,难道他会纵容这等生事做歹的行径。
刘挚看着他,面上坦荡:“本王确实不知奕蛮在哪儿。”
“看来本王只有进宫去求父皇疼爱喽。”刘斑佯笑一声,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这是宫里上好的雪蛤膏,还请王嫂不要嫌弃。”语毕,他随身的宫人立刻捧着金雕檀木香盒奉上去。
秾辉见刘挚示意她收下,便大大方方起身朝刘斑施礼:“妾谢过玳王厚礼。”不收白不收,收了也白收,他又不会还回去,手软什么。
刘斑根本不把刘挚放在眼里,只对秾辉笑的如春花灿烂,“告辞。”
他一走,刘挚就叫仆役把大门紧闭,谢绝见客,丝毫没有和秾辉调情的逸致,煞有介事地写了封书信发给黄雀的人,叫他们务必找到奕蛮。
两日后,收到蔡楚回信,信中说奕蛮已经潜入京城,常乔装扮成女子在太子府附近转悠,看样子在试图联络他的姐姐奕君。
“......奕君。”刘挚用玉指敲着黄梨木雕花翘角书案,又提笔写了一封信叫人绑在信鸽上带出去。
九重宫阙内,刘丛身着一袭玄色金线绣龙的宽袖长袍,腰系玉带,足上一双锦缎云头靴,锦衣华光之下,赫然映出他的几根银发,他长眉紧锁,面容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