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氏闻言忍泪欲泣,抖动嘴唇,那双方才还掐着褚氏脖子不放的手,此刻已经紧紧地互相挽在一起。“女弟,莫再说了,都是些家丑……只怪我疏于管教。”
二人相惜相依,姐妹情深,窗外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两人傲霜斗雪,抱头痛哭。
——这和她们俩扯头发插眼睛踢对方肚腩,相隔不过一盏茶的距离吧?!白素目瞪口呆,光怪陆离,人生百态。
秦姬早就看那叫素娥和秋蝉的丫鬟不顺眼了——谢氏生的三个儿子,有两个都轻松入了太学,韩攻更层仕途通泰;如今即便不做官了,依旧是那些朱衣贵人们追捧的偶像,反观自己的儿子韩筹,读书久用无功,莫不是都是因为这几个妖艳贱货成日溺在房中扰乱儿子心神,毁了他一半的前程?顿时肝火中烧:
“泼贱奴胎,岂容你们登堂入室大撒淫威?快将这两个伤眼的蹄子拉下去家法伺候。”
素娥和秋蝉见此情状,哪里还有魂魄在,吓得哭声哀求,却是不敢解释半句,转眼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