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里没什么人了,链子可以取下来了。”白图说到。
阳起看看四周,指着最里面躺椅上的黑木说到,“他是谁?”
白图拉着他侧身挡在黑木面前,“一个侍卫而已,他被我迷晕了,无碍。”
阳起本已握紧的手,终是松了。
白图这才安心下来。
他嘻嘻一笑,一语双关,“又一个被你迷晕了的。”
白图虎着脸低斥道,“还取不取链子了?”
阳起眨眨眼,“取啊,你给我取!”
白图作势就要捋袖子过去,他连忙退后,“你这架势不是取链子,是要索命啊!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正准备取下,忽然又顿了顿,走过来,把白图扳到背面,“你还是转过去吧,我怕你一会儿见到喷血你又要晕又是呕的,看着闹心。”
“啪!”那链子在阳起的手中脆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他立即点在胸前的穴道上。
白图早已撇过头去不敢看,默然半天。
身后是他淅淅沥沥的声音,应该是在搽血换衣,还有他极力压抑的抽气声。
取下穿了琵琶骨的链子,其中痛楚可想而知,他硬生生忍着不吭声。
白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