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总也好过前世的我与蓁蓁……”徐显炀又瞌睡上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信仁帝望着他苦笑,睡得着是福气,像他这样都睡得着,果然是福星高照的人。不过望着他,倒像是受了感染,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等到徐显炀打了个磕醒过来,看见信仁帝竟然伏在炕桌上睡着了,值夜中官正小心翼翼地为其披上鹤氅。
徐显炀站起身低声询问:“怎不伺候皇上进屋去睡?”
中官愁眉苦脸地低声解释:“大人有所不知,皇上好难得睡得着,还是暂不要打搅的好,不然惊醒了他,又不知何时才能入睡了。”
徐显炀望着那个年仅十九岁、埋在奏折堆里睡着的皇帝,也只有默默喟叹。临到这时,确实有些遗憾自己帮不上他的忙了。
信仁帝难得今日有了睡觉的雅兴,半夜自炕桌上下来,又倒到炕上接着睡,足足睡满了三个多时辰,创了四个月以来之最。可怜徐大人又不能自行凑上炕去陪他同睡,就坐着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