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眼角闪过一抹光亮,活着,总比死了的好……
……
将赵羽留给了杜鹊然,苏龄玉将叶少臣带去了另外一间屋子。
屋子里,苏龄玉让下人都出去,只有他们两人。
叶少臣全程带着迷之微笑,笑得又期待又隐晦,一双好看的眼睛闪闪发光,跟探照灯一样。
苏龄玉坐到桌边倒了杯水,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我今日,给太子殿下诊脉了。”
叶少臣脸上的笑容才有所收敛,也在桌边坐下,静静地等着苏龄玉接下来的话。
他知道这丫头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件事的。
苏龄玉低着头,细细白白的指尖,在水杯的杯壁上轻轻摩挲了几下,似是在回忆太子殿下的脉象一样。
“如果我没有诊错,太子……恐怕有些不太好。”
“你是说,他的身子有不妥的地方?”
苏龄玉点点头,“不过他好像并没有察觉,今日让我进宫,诊脉不过只是个幌子。”
“依你所见,情况可严重?”
苏龄玉摇了摇头,“我仅仅只诊了脉,并没有能更细致地诊断,只是太子殿下身子有恙却不自知,倒是让我很惊诧。”
叶少臣的脸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