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慢慢摩挲,没有看她,话音也渐渐凝成了雾:“采萧,我花了三年的时间,练成了武功,制好了解药,收集了孤竹君的所有证据,我也四处找你,可是总找不见。”他微微叹了口气,“终于见到你了,你却在帮沧海宫做事,我那时又不好出头……”
“怎么说起这个了。”手在他的掌心里,苏寂的声音软了下去,“不必再谈了,我都明白。”
萧遗摇了摇头,“你那三年,带着孩子,一定过得很苦。我……我每每想及你给孩子取的名字,就觉心中愧怍。”
苏寂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发什么善心,最后还不是要扯到这个话题上来!
她烦闷至极,“你就是想给他改名,扯那么多作甚!”
萧遗很严肃地一点头,“对,我就是想给他改名。按照萧门的字辈——”
一个枕头砸了过来,萧遗轻松地拂开。又一个枕头砸了过来,突然萧遗攥着自己胸口衣襟,皱着眉头低低地痛呻了一声。
苏寂脸色陡变,他迎战孤竹君时身受重创,便落下了心口痛的病根。她连忙凑上前问:“还好么?”
萧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