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昨天她喝得人事不省,撒酒疯四处乱走,就为了让他喝个痛快。怎么今天宁斐脸上一点得偿所愿的高兴都没有呢,反而眉头紧锁,嘴角紧绷,看上去阴阴沉沉的。
好像谁欠了他八百两银子。
“你怎么了?”沐静如用手指去戳他的胳膊,“昨天没喝到吗?我都喝醉了啊。”
手指碰到了障碍物,沐静如先是一愣,随后就是一喜。
她立刻忘了之前的话题,双手并用,握住宁斐的胳膊,高兴地说,“看到了吗?你的胳膊恢复了!”
“我早知道了,”宁斐表情淡淡的,伸手把沐静如的手拨开,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沐姑娘,请你自重。”
一副不高兴,急于撇清的样子。
沐静如被他说得讪讪地,收回了手,却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她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宁斐算是人吗?说句他肯定会生气的话,沐静如觉得宁斐对她来说,就像是静婉那只名叫“呼呼”的小奶猫。
“你是不是觉着,我这辈子都找不回肉身,一直都会是这样,所以才对我这么随便的?”
宁斐的声音忽然阴测测地响起,沐静如一抬眼,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宁斐站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