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很坏的事情,可是,已经覆水难收。
休息的时候,阮殷走到朱盏身边坐下来,递给她一根干净的毛巾。
朱盏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汗珠,阮殷的目光落到她的脖颈间,上面有亲吻留下的红色痕迹,非常明显。
注意到他的眼神,朱盏拉了拉衣领,抓着毛巾的手微微一紧。
阮殷立刻收回目光,看着场馆里挥汗如雨的社员们,他道:“我还没跟你说一声恭喜,社长大人,昨天很开心吧。”
朱盏垂眸,声音低沉:“你指什么。”
“当然是联赛冠军。”阮殷笑了笑:“不然还能有什么。”
她抿了抿嘴,一颗心紧绷着,脑门上又有汗珠冒了出来。
“昨天你去了陆礼安家里?”
“她妹妹也在。”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社长大人你急什么。”
朱盏受不了这里闷热的空气,她站起身,匆匆往训练馆外走,阮殷立刻追上她急促而紊乱的步伐。
他说:“昨天沈昂给我打电话了,他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