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娘,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什么意思。”他叹了口气道,“你受伤了?我只是想说,你可以到我家先养伤,我不会伤害你的,请你放心。”
叶清秋细细盯着他的眼睛,眼前的人眉目明朗,坦坦荡荡。她撤了匕首,冷声拒绝,“不用了,前面放我下来。”
看着叶清秋的身影融入夜色,齐正回头问,“少爷?我们回去?”
连雪浓顿了顿,然后点点头,“走吧。”
隔天天津城富商的晚宴上,日方有姓松下的少将代表出席,连雪浓握着酒杯,笑的颇为含蓄,“蒲城君,别来无恙。”
松下蒲城长得秀气,眉间却带着阴郁,给人一种潮湿的感觉。
“淮山君。”
“我记得在法国读书的时候,蒲城君的志向是做文人,尤其酷爱中国文化,怎么今日倒穿着军服,大肆入侵我的祖国?”
松下蒲城也笑,“我也记得,那时候淮山君喜爱的是船坞制造,但是眼下。。。。”他上下打量了连雪浓一眼,“。。。。。。。淮山君看起来倒是像继承了家业。”
话不投机半句多,连雪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