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打趣。”钱昱心生愧疚,玉兰分娩她竟不能陪伴左右,待看到最后几句,心里不禁跟吃了蜜一般的甜,玉兰总能在只字片语间让她的情绪翻转。
“嫂子顺利产下二胎,确实大喜一件嘛。”梁佑安将手放在钱昱肩上,弯着腰看着信,“这情谊满满,嫂子写情书也不差啊,不过,这是嫂子的字吗?”
“清秀吧?你嫂子可没少下功夫苦练,倒是你,来这都多久了,那字写的比螃蟹爬的都难看。”钱昱将信收起,放进袖中,不让梁佑安再窥探自家媳妇一字半句。
“这也不能全赖我,那毛笔在我手中不听使唤。”梁佑宣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开方子时人家拿着方子总用怀疑的眼光看自己,这字她也得苦练才行。
钱昱瞥见桌子上的东西,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话说你送信就送信,带这般多的东西做什么,我明儿个就启程了。”
“你在这分号我吃有喝,我犯得着带这些专程看你么?”梁佑安说着坐在钱昱身边,“这是去看黄老头的,哥,一起吧?”梁佑安说起黄老头不禁有些愧疚,那黄老头还是她亲舅舅呢,她也就去看了一回。今儿也并非她心血来潮,昨天夜里被梁佑宣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才想起舅舅老人家,惭愧,惭愧。
“我明儿路过那里,打算明天去看他老人家。”钱昱瞧了眼床头那一盒子上好的牙膏牙刷和两盒毛尖茶,她是商人,去看师父么,自然带自家东西。
“哎呀,你看我东西都提来了,就今儿个结伴去呗!”梁佑安撒娇搬扯着钱昱的袖子。
“咳咳。”钱昱险些呛到,扯出袖子道:“佑安,注意你的行为举止,你若是普通人家的倒罢了,被人看见说咱俩断袖也没啥,可你爹刚被封王,这传出去,岂能有我的好?我有妻有女,惜命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