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哪里话!”赵云连忙还礼,他虽从曹操对江哲的态度中知道了江哲的地位,但是却万万不曾想到,如此平易近人的江哲竟是当朝三公!
三公,何其响亮的名号?
此人当真不负贤良之名!赵云心中暗暗赞道。
“请!”江哲将赵云请入了大院,赵云好奇地望着的偌大的庭院,有些好奇地望向四周,忽然指着一处说道,“先生,那处为何……”
江哲抬眼一看,正是因许昌逆乱而被大火焚烧的竹林,摇摇头甚觉可惜地说道,“想来是走水所致,本乃是一处竹林,可惜!”
“哦!”赵云恍然,环首望向四周,只见此庭院并无那些贵重的花木,但是却装饰地十分典雅,心中暗暗点头。
老王晃晃悠悠走了过来,对江哲行礼唤道,“老爷!”
江哲点点头,指着赵云对老王说道,“老王,劳烦你替这位将军腾出一处空房,这位将军在许昌不曾有居地,要在府上住得些时日。”
“是,老爷!”老王笑呵呵地点点头,一伸手对赵云说道,“将军请!”
“不敢当,老人家!”赵云抱拳一礼,又看了看江哲,抱拳说道,“多谢先生体恤!”
“子龙哪的话!”江哲笑了笑,忽又对老王说道,“哲两位爱妻可在府中?”
岂料老王神秘兮兮地一笑,笑着说道,“启禀老爷,两位夫人均在府中……”
“甚好甚好!”多日不见秀儿与蔡琰,江哲心中有些痒痒,挥挥手对赵云说道,“子龙且随老王去,勿要嫌弃寒舍即可,文达,今日天色将晚,不若在我处歇息一宿,明日再回军营?”
“不敢不敢!”赵云自随着老王去了,而李通则犹豫说道,“先生好意末将心领,只是先生早先也说过,虎豹营不比别军,如今末将既然已归许昌,若是明日点卯不至……”
“哦!”江哲恍然大悟,拱手对李通说道,“如此哲便不留文达了,路上小心,还有,文达替我传达那十余名将士,说我多谢诸位将士一路护卫之情!”
见江哲如此说,李通心中暗喜,抱拳说道,“不敢不敢,那末将便告辞了!”
“不送!”江哲笑呵呵地看着李通走出府邸,随即神色一变,一溜烟跑到秀儿房间去了。
望了望内院中无人,江哲便走向秀儿的房间,吱一声开了门,却错愕地望见秀儿竟是侧躺在榻上。
嘿嘿一笑,江哲蹑手蹑脚地过了过去。
忽然听到了榻上秀儿慵懒的声音,“妾身不是说要小睡片刻么?”
“哟哟!”江哲猛地扑在秀儿身上,引起秀儿一声惊呼。
“为夫不在,秀儿好似懒了许多么!”
“夫君?”秀儿方才心中一惊,差点出手,此刻见到了江哲,掩着小嘴失声惊喜唤道,“夫君!”
“嘿嘿!”江哲将秀儿抱在怀中,双手有些不安分起来,嘴更是凑在秀儿耳边说道,“为夫不在之时,秀儿可曾想为夫呀!”
“不……不想!”秀儿被江哲撩拨得气喘吁吁,又羞又喜得说道,“夫君一回来就欺负妾身……”
“这哪里叫欺负呀!”江哲嘿嘿笑着,手不安分地抚摸着秀儿平滑的小腹,忽然疑惑说道,“秀儿,几个月不见,秀儿好似胖了一些……”
这话一说,秀儿顿时满脸羞红,挣扎着从江哲怀中起来,咬着嘴唇神神秘秘说道,“夫君,晚饭过后,妾身有一事要禀告夫君……”
“此刻不能说么?”江哲疑惑地问道。
秀儿望着江哲一阵娇嗔,“夫君,饭后再容妾身禀告夫君嘛!”
“好好好!”江哲微微一笑,复将秀儿拉入怀中,溺爱地抚摸着秀儿的秀发。
在江哲怀中,秀儿满意地感受的自家夫君的爱意,忽然嘟嘴说道,“夫君何时归来的,妾身等得好辛苦呢!”
江哲捏了捏秀儿小巧的鼻子,笑着说道,“我可是十万火急地赶来呢,第一个就来看你,还不满意?”
也就是说……秀儿嘻嘻一笑,心中很是满意,推了推江哲说道,“既然如此,夫君还不曾见过昭姬妹妹吧,快去吧,昭姬妹妹也是十分想念夫君呢!快去吧,待妾身起来做些夫君爱吃的菜肴。”
“你穿就是了,我又不打扰你!”
“不行不行!”仅仅套着一件绸衣的秀儿硬是将江哲推出了门外,随即关上门,望着自己的小腹,咬着嘴唇痴痴一笑。
而门外的江哲就万般无奈了,也不知今日秀儿是怎么了,只好摇头晃脑地走向蔡琰的房间。
江哲走到蔡琰房门之前,推了推,见房门紧闭,心中很是疑惑,伸出手敲了敲门。
“谁呀!”屋内传来了蔡琰独有的淡然的声音。
“我!”江哲应了一声。
“夫君?”里边的蔡琰惊喜地喊了一声,随即忽然传来一阵扑通的声响。
江哲一惊,还道蔡琰怎么了,连忙敲门大喊道,“昭姬,怎么了?快开门!”
“无事无事,夫君勿急!”蔡琰在里面说了句,随即等了好久,她才过来开了门。
江哲走入屋内,疑惑地说道,“昭姬,你做什么呢?”
只见蔡琰脸色一红,弱弱说道,“妾身不曾做什么呀,只是像往常一般看看书,习习字……”
江哲好笑地望着蔡琰闪烁不定的眼神,环首望向屋内,忽然望见塌下好似有个篮子,顿时好奇地走了过去。
“夫君,不要!”蔡琰娇红地脸死死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