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倩终于扑到被子上泣不成声,用被子死死的压住脸,让声音和眼泪都掩埋在两人的过往里。
黄蓓坐在轮椅上把勋章一一别再军装礼服上,抚平皱着,展开领口,用力起身伸长胳膊把礼服挂回衣柜,看着柜门轻轻合上,一切过往锁在心间。
十年后,黄蓓和孙倩两人站在进站口,看着睿睿背着行囊向她们挥手,“回去吧,我上车给你们发信息。”
两人笑笑跟睿睿招手示意,依然站在那看着睿睿的背影。
“蓓蓓,谢谢你。”
“说这个可见外了。”
“羽锡的事不是你的错,你也该去做你想做的事了。”
黄蓓笑笑,“我知道,我做的都是我想做的,你不用担心我。”
回到家黄蓓把给父母存的保险都拿出来寄回了老家,在调职申请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隔天,黄蓓站在院长办公室,正式提交了申请书。
郑铭拿过黄蓓的申请书扫了一遍,“想好了?”
“我留在这最多也就是个主任了,院长您又不肯让给我做。”
郑铭哼笑了声,“野心不小。”在黄蓓的申请书上签了字。“有什么困难,记得找师兄师姐。”
袁老爷子在两年前离世,郑铭现在是她唯一的导师了。黄蓓立正敬礼,祝您安康。
提前吃了两个月的生脉饮,黄蓓又踩上藏区的冻土,几十年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