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
手指蜷起,骨节分明,我暗暗咬紧牙关,字字决绝:“那我永远都不会再原谅你。”
“你跟我上来!”
他突然转身,走上楼梯。
不知意欲何为,我杵在原地没有动。
“想要我放过他,你就给我上楼。”
我跟上楼去,见他往房间走,顿时明了了些什么。
走到门口,我止住脚步。
“不敢进来?”他站在门口,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踌躇须臾,我勾唇一笑,抬头挺胸地走了进去。
“砰”
身后,房门被摔上,振聋发聩。
我转身,长臂就朝我伸来,把我带入他的怀抱,唇瓣被粗暴地含住,滚烫的舌尖长驱直入,扫荡一空。
整个口腔被他扫荡得犯疼,但他仿佛已经忘记了一切,还原着最原始的暴戾。
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他突然放开我,滚烫的温度不断沿着脖颈向下,身上的大衣也因为他的动作向下话落。
当他滚烫的掌心从衣摆探进,抚上我平坦的小腹,我骤然清醒,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生命。
医生说,目前胎位不稳,很可能有小产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