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轻轻戳着霍庭燎的心坎,他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指,望着她宠溺的笑着,“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见状,梓桐恍然大悟。
墩子一脸茫然,“弱处是啥?小羽,你咋不说清楚嘞?俺木有听明白。”
“往心尖上捅刀子!”狐小步嫌弃的望着墩子,“笨!”
墩子挠着头,“这是要杀人嘞?”他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杀谁嘞?你们还木有告诉俺,俺该干啥嘞?”
狐小步摆摆手。跟着楚羽等人渐行渐远,“看好这阿六,让他说实话。”
“喔!”墩子愣了愣。
那他们这几个要去干啥嘞?咋不带着他呢?
干啥?
当然是干大事。
杜家那头已经张罗开来办起了丧事,但柳姨娘毕竟是妾室,要大肆铺张也是不可能,否则就是坏了规矩。嫡庶有别,妾始终是妾。
趁着夜色,方远山悄悄离开了杜家。
一进门,赵月茹正坐在梳妆镜前卸妆。
见着方远山进门,她也没有回头,倒是底下的奴才们会意的离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自家的小姐脾气不太好,所以底下人谁也不敢多言。
“怎么,舍得来见我了?我这厢都快等成黄脸婆了。来日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