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那要是我,我也不要她,这还没毕业呢,就给自己背上这么大的压力,谁又不是傻子。”
“亏她平时跟着老师到处巡演,拥有我们都没有的机会,活得像个公主一样。现在呢,家里出了事,屁用都不顶。”
……
孙霁青听着这些话心里很着急,她觉得那姑娘难道是白痴吗?被别人当面说成这样,也不知道回嘴的吗?
待她走近一看,才知道那姑娘被人用一层厚厚的玻璃罩罩住了,她根本听不到外面的人的议论。
孙霁青却很气愤,她拼尽全力打破了那玻璃罩。哗啦一声巨响之后,众人仿佛换了脸色,平静无事的各忙各的。偶尔有几个胆大多嘴的,还当着姑娘的面,指手画脚几句。
可那姑娘依旧把头埋在膝盖里,不愿意见人。
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孙霁青很心疼。她想,这姑娘应该是知道身边的人在议论嘲笑她吧,只是听到和听不到的区别,其实都一样。
终究,她没能看清那姑娘的脸。
孙霁青在气愤和无能为力的紧张中惊醒过来。
车里停在了孙霁青新买的别墅旁。孙霁青醒来时,身上盖着欧思铭的西服外套,脑袋上一脑门的汗,心跳快得还没有平复,而欧思铭正在望着她。
欧思铭扳起她的身子,搂在怀里,“你做噩梦了。”
“恩。”
就像是睡醒之后有些梦就再也想不起来一样,孙霁青努力的再回想刚才的梦,里面的人和话却越来越模糊,怎么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