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肌肤娇气得很,其实我控制了力道,伤不到你的,不曾想还是留下这些淤痕。过两日就好了。”
话语中,倒是隐约有几分歉意。
阿烟眸子里带上了笑意,抬手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去查看上面指甲挠出来的伤:
“你这脸和脖子上都是我挠的?”
萧正峰眼眸中的那点蓝光更甚,蓝幽幽的犹如深山夜晚中的狼,他抬手揉了揉她那头顺滑柔亮的发丝,挑眉笑道:
“不是你,还能有谁?”
阿烟娇哼一声,故意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却是自知理亏,说不出什么的。
萧正峰只觉得她的动作越发像一只爱撒娇的猫儿,当下将刚硬的下巴抵在她头发上,埋首嗅着那股子女儿家特有的馨香,笑着道:
“幸好我生来皮厚肉糙,便是有些挠痕,别人不仔细看也是看不出的,要不然今日可是丢人丢大了。”
阿烟咬着唇笑,笑得眸子里犹如烟花一般璨亮:“我以后听你的,再也不敢喝酒了。”
萧正峰满意点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乖,不是不让你喝,只是你若是要喝,一定要我陪着在你身边才行。”
他停顿了下,才在她耳边低哑地道:“你一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