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晟王的宅邸传出阵阵丝竹之音。
“当”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恭喜晟王!”许月朗十分高兴地贺道。
赫连游喝下酒,只觉得畅快,他说:“多亏你棋高一招,不然许月卿怎么会死得这么痛快,顺便还除掉了太子。”
许月朗笑了笑。
此时,皇宫御书房内,还是灯火通明,皇帝看着赫连游的奏折,又看着那些许月卿与南开来往的书信。
“程成。”皇帝说道。
“陛下,奴才在!”程公公轻声说道。
皇帝说:“许月卿真的是那样的人吗,从她回来开始,这个通敌卖国之罪从未远离她,而她一直洁身自好,会有此行为?”
程公公笑着说:“奴才不知,陛下,许姑娘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做事一向有分寸。”
皇帝将奏折收好连同那些信一起放到了锦盒中,封存好。
程公公笑了笑,似是放心。
而江州这边,许月卿和太子被关起来,那山贼头子并未吩咐给他们食物,只派了两名看守,自己却带着弟兄畅饮开来,许月卿暗暗地观察着。
“你睡了么?”太子见没有声音问道。
索性两名看守并不在意他们的对话。
“没有,不过快了。”许月卿回答。
太子说:“这个样子,如何睡?”
许月卿却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让她不由得回想起在敌军那段日子,这样子对比,这里比那里好太多了。
“你为何辞官还住在京城?”太子又问。
许月卿抬头望着月亮说:“本想隐世,却心不由己。”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