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太子、赫连游、赫连淮、赫连泓和赫连灏齐聚在御书房内。
赫连淮看着皇帝桌子上摆着那些个书信,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那大小姐开眼了呢!”
赫连泓斜睨了赫连淮一眼,似是看不惯的模样。
皇帝看着那些书信,皆是沈国公大女沈毓宁的字迹,他堂堂一国之君自然也不会傻到以为沈毓宁会如此自掘坟墓,是谁?
皇帝看向赫连灏,赫连灏也是疑惑地表情,看来不是他了。
“都先退下吧,此事,朕自会判断!”皇帝说道。
赫连游说:“父皇,此事非同小可,且不说此事是不是沈大小姐所为,但就此事,传出去对大小姐名誉不好的。”
“就是,父皇,做这件事情的人可谓歹毒啊,只是东宫和皇宫他是如何进来的,竟能把信送进来!”赫连淮说出自己的看法。
“朕自有决断!”皇帝说道。
众皇子齐齐告退。
赫连灏还是疑惑,他心中有一个猜测,只是他不敢断定。
入夜后,沈国公府依旧灯火通明,堂上传来的阵阵哭声,似乎在说着谁的委屈。
“大伯父,我真的不知道表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知是怎么的,沈毓怡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情,哭着来告状。
沈国公此时也是头疼得很,他方才接到消息,沈毓怡就来告状了,看来她与东宫太子的关系不错。
沈毓宁却是没做的事自然不认,她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把信挨个投递给那些皇子呢,那些人我可一个都瞧不上!”
“大胆!”沈国公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