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相当结实的闷棍,接着有人应声倒下,下面街道人来人往,却没有注意,京城第一酒楼——醉翁楼的屋顶上,老板正拿着棍子站在那里。
梁言立刻吩咐了几个人,将倒下的男子抬下去。
待梁言回到雅间时,许月卿的脚边也倒下了一个黑衣男子,梁言没有多问,吩咐人将男子抬走。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梁言用方巾擦擦手,坐下来。
许月卿望着外面,道:“第六个了,以后还回来,只要我一天在这京城。”
她的语气很是平静,即便如此危急的状况,似乎看起来也没有多危急,就好似往平静的湖投石,不过是一瞬的波澜。
梁言坐下来,问:“就和时青这样了?”
许月卿看着梁言说:“有人告诉我,他一定娶沈毓宁,一定的意思,你我都明白。”
梁言没有再多问,这“一定”二字,已然说明一切了。
深夜时分,有人跑入皇城,大声喊着。
“城南百里,漫水桥断裂塌陷!”那人说道。
皇帝听闻,立刻召集相关人员入宫查办。
工部尚书跪在御书房里面,五位皇子分列在两侧,其中还多了一位不该在这里的人——许月卿。
太子转头看着站在那里平静如水的女子,她会不会早已知晓,才会让他派人去工部。
“臣冤枉,臣再愚钝,也不会做出祸害百姓的事情,哪里会用那般粗制滥造的石材造桥!”工部尚书直喊冤枉。
许月卿站在一旁,这位工部尚书为人最是老实认真,大约也是知道了是石材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