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颖笑了笑,垂下了眼睑:“我明白你的意思,呵,徐政委,我这个样子吓到你了吧。没有哭,甚至思路清晰,连该有的激动都没有。所以你觉得,我是真放下了,任他慢慢淡出我的记忆,重新开始生活了……老实说,直到现在我都不敢放任自己太兴奋,好像事情太好了就容易不是真的,像个梦。怎么说呢,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我现在很怕听到你说,小郭很抱歉……有点语无伦次啊徐政委,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是我知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天,不管是什么样的袁杨,我都接受,只有他。”
徐政委吁口气,手指习惯性的叩了叩桌面。这是他帮助思考的小动作,熟悉的人都知道。
古人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不是要腹诽谁,只是三个月前那个来飞鹰大队时候的郭颖还清晰如昨——
全程一直强作欢颜的忍着眼泪,多一天都不敢待,哀恸浓厚的化不开。
袁杨离开太久了,久的让人无措。
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还有什么能够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