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岩先是一愣,随即理直气壮地说,“那是我刚到哥大的时候认识的几个异性朋友。你听信别人的谣言,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可是你,你敢说你和那个法国老头什么都没有?”
“有也好,没有也好,已经和你无关了。就算我们现在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在我心里已经和离婚没有两样,”文曙碧懒得解释,抬脚要离开,“既然你已经恨我入骨,为什么不痛痛快快把手续办了,各人自由多好?如果你坚持这样硬撑着,那我就只好等回国起诉离婚了。但是现在这段时期你无权过问我的私生活。”
段子岩上前拽住文曙碧的胳膊,“哈,别以为你多清高多了不起,格雷斯对中国学生那么有偏见,为什么就放你顺利毕业了?别打量谁是傻子。外国人对中国女人的审美观真让人不敢恭维,口味够重的。”
文曙碧听到这番话感到忍无可忍,“段子岩,你还要不要脸?格雷斯什么时候也没对任何人有偏见,你毕不了业完全是你自己的责任……”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不远处一声马达的嘶吼。
有人来了,他们两个吵得激动,忘了留神周围。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黑色的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