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倒笑了一声儿,“喻公子是国外留洋回来的,怎的还遵循这些旧俗,进去就是了。”
他笑了笑,便推门走了进去,房间的摆设亦是西式的,靠南边是一整排的书架,上面有许多英文和法文的书。他见沁宁半歪在榻上,正在看今天的报纸,见着他来,将报纸搁到一边,笑道,“我这样的小病,还麻烦你跑一趟。”
他将百合搁在她床头,“你病了,我怎能不来,好像我平时多苛待你们似的,手下的记者生了病都不来瞧上一眼。”
她笑了笑,“锦绣,倒茶。”
“你家里就你一个人?”
沁宁唇角的微笑渐渐散去,喻明阶赶紧道,“对不起,我不是想探听你的隐私,我只是……只是……”担心你,这三个字在喉咙边徘徊,就是吐不出来。
“没关系的。”沁宁笑道,“自母亲去后,这世上就只剩下我一个。”
喻明阶只觉得心底酸楚,这样的女子,自小受了这样的苦,他多想从此护着她,让她一辈子安安心心的。
就这样聊了许久,不知不觉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