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事上,他还是有点理亏的,当初大家都定好了,结果他自己打破了,脸上浮出一丝苦笑,“估计他们把我当叛徒了。”
可不是嘛,他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叛徒,赤果果的叛徒,一点情面都不能讲。
“哈——”她就笑一声,像嘲讽似的,“明天我们去办手续也来得及——”
肖纵差点就踩了刹车,幸好他还有点克制力,心是跳得老快,没办法的,总归是惊着了,眉头皱起,显出与平时不太相符的忧郁来,“你胡说什么呢,才领的证,你就这么快把我厌倦了?”
岂料,他这么一说,完全没有他平时的语态,弯弯看他的眼神跟看外星人似的,忧郁的眼神,几乎让她的心都狂跳了好几拍——
还不算完,就那话,不知道是不是她耳朵出问题的,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点撒娇的意味,让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两手立即抱住自己双肩,“说、说什么呢,谁、谁……”
本想理直气壮的把话还回去,偏说到这里,她居然还能害羞的说不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他大无私的接受她的话,忧郁色一扫而光,情绪明显的欢快了点,“别吓人的,我年纪大了,经不得起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