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烨朝他笑了一下。
“其实还是有点帅的。”韦柏又评价,“你从小就披着这张脸皮招摇撞骗,没少让人心碎,还不搭理人家,现在招报应了吧?”
韦柏说话,韦烨就举着瓶子专心喝酒,看样子是没怎么听进去。
韦柏挤进弟弟的沙发,夺过他的酒,喝了两口,又被他弟弟蛮横地抢了过去,韦柏怒视,但看在弟弟是弟弟的份上,没计较,伸出手搂住了他弟,问家里的这个大宝贝,“为个傻逼痛不欲生,憋屈不憋屈?”
憋屈的韦烨点头,咽下嘴里的酒,笑倒在他哥怀里,笑了半天点头回道:“憋屈。”
太憋屈了,尤其那种憋屈算起来有一半是自己找的,那种难受劲太难以言述。
“我也觉得你憋屈,算了,你就别祸祸游锋了,你游锋哥顶天立地一爷们,不是哥嫌弃你,你要是没把姓娄的撇干净了,我真觉得你配不上他,他眼光比你好多了,从不招惹疯子,你看看你什么眼神?”
韦柏说是不嫌弃,但话里行间全是埋汰,说完还一脸嫌恶。
不过他抱着韦烨的手非常坚实温暖,韦烨就没在乎他哥在说什么,被他哥把酒夺走了也没再抢回来,他头枕在他哥的肩膀上,闭眼稳了稳眼前的虚幻,忍住胃里的恶心,等好过一点了,他喃喃道:“悔不当初。”
“知道悔,那就拿出好的对策来挽救。”韦大公子循循善诱。
韦烨听着,好一会儿没动静,然后他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
“我试试。”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