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说出他的名字?”
杨尚武继续向她施加着压力。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杨尚武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他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杨尚武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沈玉冰,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陆建军的小是四大美人之外的小七仙女,因此不可能是他。潘伟健书记已经五十岁了,儿女都很出息,而且他为人正派,古板又特别要面子,基本上也可以排除是他;副乡长廖明的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他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廖明,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廖明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想到这,杨尚武忍不住笑了。
“廖明,廖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杨尚武对于自己的推断,显得无比的自信和得意。
沈玉冰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杨尚武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着杨尚武,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廖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本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
杨尚武不紧不慢地说着。
杨尚武见沈玉冰不吭声,更进一步的威胁说道:“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呢?其实我观察你们很久了,我还有很多的证据,你想不想听一下?”
沈玉冰的精神完全崩溃了,这个时候哪里知道杨尚武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芳心大乱,颤抖着问杨尚武道:“你……你想怎么样?”
杨尚武恶意的顶了顶她的。“你说呢?”
沈玉冰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也随之在杨尚武胸前柔柔的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后,杨尚武和沈玉冰看着衣履不整的廖明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匆匆窜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后。杨尚武搂着沈玉冰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毕竟广播事业是政府咽喉,不像城里,现在基本都听不到广播。杨尚武一进沈玉冰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他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沈玉冰去打热水,杨尚武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杨尚武拿起来迅速的翻了几页,果然是廖明留下的。
杨尚武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这可是重要的证据,有了这个,日后可是大有用处的。紧接着,杨尚武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沈玉冰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杨尚武说:“你要洗个脚吗?”
杨尚武懒懒得说:“你给我洗。”
他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沈玉冰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顿来为杨尚武脱鞋。
山沟沟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杨尚武要沈玉冰给自己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杨尚武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沈玉冰将杨尚武的鞋袜除去,握着杨尚武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的杨尚武暖洋洋的,杨尚武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于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快感在血液中。也高高的翘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裆内跳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
沈玉冰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杨尚武洗着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冬夜温暖的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的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力。
沈玉冰洗的很仔细很熟练。杨尚武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廖明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沈玉冰用毛巾将杨尚武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杨尚武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杨尚武猴急得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
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杨尚武脱的只剩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香味。让杨尚武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着。
没多久,沈玉冰进来了,手上仍端着一盆水。杨尚武有些诧异的望着她,她微笑着说,“我再给你洗洗。”
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笑在杨尚武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媚态。杨尚武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着杨尚武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嘴一笑。“你把它也脱了。”
杨尚武明白过来了。看着她的媚笑,心里痒痒的说:“你给我脱。”
沈玉冰坐在床沿上,看着杨尚武眼中如火的,低下头乖乖的为杨尚武,然后用手托起他的,另一手取过热毛巾敷在上面,痒痒的暖意刺激的杨尚武血脉贲张,胀得更大了。
杨尚武甚至感觉有点胀得生痛,血管在急促的脉动着。沈玉冰将热毛巾给他细细的擦拭。杨尚武如焚的扭动着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隔着毛衣用手指夹着她的。喘息着说:“快点,你这个小妇,我受不了。”
沈玉冰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