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竹已经觉察到了,他仍对自己身体恋恋不舍地色心,心想男人怎么都无一例外的那么色啊?就差点没想到男人他妈的没一个是好东西那句话。
“年纪轻轻不好好读书,怎么总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长此以往,还能学好?”薛玉竹又以一个老师教书育人的口吻对他说。
没等他回复,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在公共场合你必须叫我老师,在私人场合我更喜欢你叫我姐姐,这样听起来更亲切一些!”
老师,不对应该是姐姐,她咋知道那里面全是乌七八糟的东西?难道这本小说她在茶余饭后也如饥似渴地饱读了?
她读的时候是坐在椅子上,还是躺在被窝里?
读到裸地男欢女爱的精雕细琢地描写,会不会也像书中的寂寞难耐的女主人公那样,把手放到胸膛上,伸进森林下面的裤裆里自摸而达到自娱自乐的目的?
如果她果真自摸了,会不会有和男人在身上同样的效果,达没达到对于她来说肯定久违了的传说中的?
“你小子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薛玉竹见他愣在那发呆,估计肯定又在肚子里翻花花肠子,准没寻思什么好事儿。
“薛老师,啊不,姐姐,你真美!”把书接在手里,重新仔细打量了一下如娇似嗔如雨后梨花的薛玉竹,由衷地赞美之言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世界哪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生的漂亮,女为悦己者容,哪个女人都希望自己喜欢至少不讨厌的人夸自己漂亮。
耳闻身边的这个已经渐渐长成的小男子汉,用最简洁、最通俗易懂又最贴切的语言,一下子差点儿把自己捧到天上的彩云上去,心里甭提多受用,早飘飘欲仙了。
“那你和我说说,姐姐我究竟哪里美?”薛玉竹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欲求不满地希望听到更多的赞美的话。
说完更是怕对自己观察的不全面,突然展开双臂,带动着那性感的随风飘舞的睡裙,在原地转了一圈,仿佛就是一只美丽动人的白天鹅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我也说不好哪里美,反正姐姐你全身上下哪都美!”早被这可爱可怜的美人给惊呆了,看傻了,再也想不出和美有关地更贴切的形容词。
“你也没看到我全身,你咋知道我哪都美?”薛玉竹看起来不像是挑逗,更不像是在开玩笑,表情自然,一本正经。
没看到全身?天啊,她这身打扮,跟看到了全身还有什么区别?对她的话很是纳闷,为了怕自己走眼遗漏细节,又围着薛玉竹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仍一无所获。
“看不出来吧!告诉你,姐姐我这里一个大,一个略微有点儿小!”薛玉竹看了看仍一头雾水的,决定满足他猎奇的心理。她边说边先指了一下左边的,紧接着又指了指右边的。
的眼神就这样随着她的手指移来移去,等她说完了,仍然像卜楞鼓一样地使劲摇头。从外面横看、竖看、上看、下看都大小无异,没什么两样。
薛玉竹好像就给他布置了一个谜语,先故意卖关子,等吊足了的胃口,再把谜底一步一步地给他揭开。
“看好了,别走眼!”只见她提醒过他后把右手突然从上衣领伸向了她右边的胸罩。
天啊,这会是真的吗?她不会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要伸手把罩罩给脱下来吧?心里已经开始“咚咚咚”擂响了战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伸向一个山丘地一只手,生怕错过这毕生难得一见的雷人的一幕。努力想着掀起盖头来的里面的诱人场景。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让人热切期待,她伸进去的手只拽出来,一个月牙形的薄薄地一片小棉质胸垫,拿在手里在他面前晃了又晃,像是拿出了一件自己的一件贴身宝物而在他面前不停地炫耀。
不经意间,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奶香,很快从鼻子里进去就扩散到全身五脏六腑。
正所谓香不醉人人自醉,觉得自己已经陶醉了,痴心妄想地想和这带香的人相拥而眠。
“这回看出来了吧?”薛玉竹不知道哪来这过人的胆识和不避嫌的勇气,居然在一个异性面前展示自己双峰,且毫不避讳地把自己有缺憾的一面就差没有广而告之。
她好像为了更方便他观察对照比较,一怂肩膀一扭身先把右半边的山丘给他看,停顿了有个一两分钟,又向相反的方向一扭,又把左半边的山丘给他看。
看的眼睛都酸疼,始终没能用自己始终是5.0以上的肉眼,分辨出她胸前的两座山孰大孰小,孰高孰低?
对着她期待答案的眼神,始终是把头摇了又摇,无可奈何地说:“姐姐老师,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看不出来二者究竟有什么不同?”
“那你想咋样才能看得出来呢?”薛玉竹不知道,为何今天要对这个女生听起来都会羞死人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一副不达目的誓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姐姐是想逗兄弟开心,拿兄弟开涮呢吧!”一是有些不高兴,二是他不知道她接着还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地举动来,彼此把持不住而无法收场,薛玉竹毕竟不是逢场做戏的,风月场里的女人,所以赶紧及时叫停。尽管他也太想太想,一览胸罩底下的一对庐山真面目了。
“,你这是什么样的缺德话,你这样说不等于说我贱吗?”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