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那样,已经长大的儿子会怎么看待自己原本在心中高尚神圣的母亲?
她越想越心惊肉跳的,一时手足无措心烦意乱的,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但愿他是在她和老情人战斗结束睡着了之后才回来,但愿他刚才对自己说的话,仅仅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已,是自己多想多虑了。
她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在为自己祈祷,昨晚自己做的丑事会神不知鬼不觉,也在心里责怪自己太大意了。
还有一件事情也让冷艳梅颇感意外,那就是平时自己每天唠唠叨叨地连说带劝,都懒得去上学的,今天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一点儿都没用自己操心,兴高采烈地自己就主动上学去了。
儿子这太一反常态地,简直算的上是翻天覆地般地惊人变化,让她愣在那里费思量和目瞪口呆了许久,方才渐渐缓过神来。
由于出来的急,只好在半路上找个犄角旮旯没人的地方,冲着墙根儿底下放了一下水。
到了学校,他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班级教室,而是生怕别人发现似的,趁没人注意他的行踪,鬼鬼祟祟地就来到了医务室门口,再四下里一看附近也没人,一闪身人就已经到了医务室里面。
看来也是起来不久的,睡眼惺忪、头发凌乱,邋里邋遢地马晓云正要洗脸和梳妆打扮,突然就见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蹿了进来,还随手把外面的门给关上了、
她以为来者非奸即盗,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本能地扭身一看原来是,就气急败坏地说:“,你进来之前也不先吱一声儿,你想吓死人那?”
“那什么,马医生,是这样,我想找你给我看看病。”向来说话侃快的,今天说起话来,突然变得支支吾吾地,意思表达的含含糊糊地。
“看病就光明正大地看呗!医生不就是给病人看病的么,你也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呀?”马晓云疑惑不解、惊讶万分地看着他说。
“马医生,是,是这样的,我得的这个病呢,涉及到我个人的,所以呢被你看过呢就需要你为我严守秘密!”一提到有可能暴露的就高度紧张,首先想试探一下,她能否具备能够为患者的个人保守秘密的高尚医德。
“你到底得了啥病,这么紧张神秘兮兮地,不会是得了不治之症吧?”马晓云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脸色,再仔细观赏他的面部表情,想提前从那里观察出个蛛丝马迹来。
“马医生果然是神医华佗转世,不用看就一下子猜到了我的病情,但你能做到我的病情你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吗?”为了她下一步能尽心尽力地为自己诊治病情,首先就给她带上了高帽夸她医术高明,然后仍不放心地强调了,她一定要为自己保密的,这事关自己名声最关键的一点。
“行了,你可别在我面前口无遮拦,信口开河了!我的医术要真有你说的那么高,我还能在这个瘪地方混不出个子午卯酉来?你要真有病找我给你看看,你抓紧时间赶快说!要是啥病没有故意来闲扯蛋的话,你哪凉快就上哪呆着去,我这还没梳头洗脸呢,没工夫和你闲扯!”马晓云始终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因为在他的心目中,现在的半大男孩子说起话、办起事儿来,都个顶个地耍小聪明不实在。
“马医生,我要是实话实说了你可千万可别急眼那?”为了接下来可能冒失的话提前丑话说到了前头。
“你要是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又不关我的事儿,我有什么急眼不急眼的?”马晓云真是为他的慢性子急的直搓脚。
“我的下面这里昨天突然起了很多小疙瘩,我想让你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性病什么的?”说着话的时候向外面看看有没有人来,用一个手指指着金枪所在的地方,故意压低了声音窘态万千的小声说。
“你曾在外面和乱七八糟的女人上过床?”马晓云用一种诧异和执意的目光盯着他问。
“嗯!”心慌意乱地点了点头。
“做的时候从来没戴保险套?”马晓云在望闻问切的问中看来是下足了功夫,想通过这关能详细地了解到病因。
“嗯!”脸已经臊的通红,额头上渗出了滴滴汗珠。
“听你这么一说,不用看十有就是性病无疑了!这么大个人了,在外面与那些烟花柳巷的不三不四地女人干那事儿,咋不知道加小心提前上好保险呢?真要是染上了性病,你这一辈子不全完了么?”马晓云脸色凝重地看着他说。
“啊?马医生,那可咋办?我就干了一两次,咋就那么巧就染上了那花柳病呢?”真有点儿害怕了,浑身因为紧张有些发抖。
“从医学的角度来讲,假如你要是易感人群,只要你有过不洁性行为,你十有就会被立即传染上无疑。对了,我还想知道你目前有什么感觉?”马晓云耐心地给他解释着,同时想知道目前症状如何。
“就是觉得疙疙瘩瘩、麻麻沙沙的,别的没啥感觉,不痛也不痒。”为了能更确切地了解自己的病情,赶紧把自己的感受如实地向她陈述。
“听你这么说,可能存在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性病,不痛不痒是因为病症尚处在初期,随着时间的推移,病情会继续发展成为或疼痛难忍或奇痒无比,到最后还会化脓溃烂什么的;第二种情况是他只是一种再平常不过的疹子,会随着时间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