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医生,据您观察,我这病严重么?”马晓云的模棱两可、含糊其辞的话,根本无法让对自己的病放一点儿心,于是他想进一步听一下她的看法。
“单从症状上看还只是初级阶段,还不算严重,至于以后么,我还真不好说,因为我毕竟不是这方面的资深的专科医生,还无法给你一个比较准确的诊断!”马晓云总是低着头,避免四目相对彼此尴尬紧张,对他说出了客观中肯的话,以免贻误他的病情。
“马医生我听你刚才说,在他未勃起的时候你还看不太清楚,那我想办法勃起一下,你再帮我重复仔细看一下好吗?”现在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名副其实地需要心理辅导,更需要尽快查明病情的一个患者,心里的急迫地焦虑感是可想而知,所以对医生提起要求来是根本不会顾及对方的感受。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执着钻死牛角尖儿呢?我刚才只不过随便那么一说,你就当真的了?咱们男女有别而且授受不亲,你说看病可以,真要你当着我的面把你那家伙事儿硬起来让我看,这知道内情的人理解我是为了看病的需要,如果不知情的人知道,这成何体统?不一定在人前背后乱嚼舌根子讲究咱们什么呢?人言可畏,唾沫星子淹死人的道理你懂不懂?”马晓云一口气说出了此事的风险和她心里的担心。
“马医生,你说的我都懂,但看病毕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我这不是万不得已才来找你的么,你就行行好再帮我看一下,不然我心不蹬底,肯定会天天胡思乱想瞎琢磨儿寝食难安的了。你要再不答应我这就给你跪下了!”为了进一步确诊他的病情,对她是苦苦哀求,并当即兑现做出了下跪的动作。
“你这是干什么?行了,你是我的上帝小祖宗,我算服了你了,我答应给你看了不行么,你这么一跪算什么,我可承受不起!”马晓云一看他虽然对着自己裸露下身,但言行举止还算得体并不轻浮,求医的态度也是相当的诚恳,在他死缠烂打地,一再想用非常手段的强烈要求下,终于转过身去答应了他的请求。
这已经给了他一个信号,意思很明白,就是让他赶紧想办法让自己的手枪赶紧挺起来后,她好接着仔细再看。
要放在平时,完成这个动作肯定不会超过30个眨眼睛的时间,但今天是手枪有病要看,心情无法马上愉悦起来,提枪的速度也就明显慢了许多。
“,你好了没有?”过了好一会儿,马晓云已经开始询问他准备的怎么样了。
“马医生,还得等一下,我这边还欠点儿火候,还没有完全起来。”手里掐着手枪,脑袋里在飞速地过着艳情小电影,但不知怎么速度和效果都不怎么理想,毕竟这种事儿是头一次在有其他人在的地方,心里难免会有些顾虑和难为情。
“那你要抓紧时间啊,一会儿有人来就麻烦了,实在不行就算了吧!”马晓云也心里着急生怕有人会闯进来,赶紧催促他要么快点儿要么选择放弃。
听她这么一说,急的是满头大汗,情急之下突然视野里就瞥见了,眼前背着自己站着的马医生的,小蛮腰下面的一对向后面骄傲地翘起来的小屁股,这让他的大脑马上兴奋起来,找到了感觉,随之而来下面的大枪也有了一丝异动。
他为这个所见引起下面立竿见影般的变化儿兴奋不已,赶紧选择了再接再厉,把视线顺着她那充满诱惑的屁股沟儿往下滑,闭着眼睛想象勾勒着下面那条深藏不露的暗河,以及暗河上方最有可能存在的那片郁郁葱葱的芳草地。
通过进一步的心里活动和感官刺激,他的大枪在手里已经进一步变大变强,上面的血管和青筋已经清晰可见,枪头上早已溢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枪油。
他心里高兴之余,又看到了那枪管上的明显的小凸起,心里又开始慌乱起来,赶紧报告马医生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她可以马上转过身来看了。
马晓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地期待,一想到即将面对的东西,马上就开始脸红心跳。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的那杆大枪早已经一柱擎天,远远超出她的想象,无论从长度还是从粗度算,都超过他见过的所有男人的。
“你这死孩子,平时吃点好东西的营养全都流向下边儿了吧,不然这到处跑骚惹是生非的东西,咋长的这么异于常人地粗大吓人?”马晓云脸上露出既惊又喜的表情,为了能顺利地对他进行诊治,故意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以进一步缓解相当紧张的气氛。
被马晓云这么一夸,很快就引以为骄傲和自豪,开始忘乎所以飘飘然了。
“要真是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可就可惜了这女人会人见人爱的,天生的一个大龙种了!”马晓云想到这,不无可惜地直摇头。
“马医生,你这忽冷忽热的话快把我都说蒙圈了,你倒是赶紧再进一步给我看看,那上面长的东西到底是福还是祸啊?”虽然下面兴奋崛起,但内心却相当的忧虑和紧张。
马晓云赶紧用一只手在下面托起他那杆大枪,另一只手的手指在看的已经很清晰明显的凸起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