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唇边自然洋气带着嘲讽的冷笑。
丞相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谁,便是父皇,恐怕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谅他也翻不出什么大的风浪来。太子既然是储君,是最有资格最有可能继承大统之人,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一个隐患呢,张家想继续往上,只怕太子便是不允的。故此,当今皇帝一点也不担心丞相靠在太子那边会有什么影响。
“老臣不过是想助太子一臂之力,那柳忠延始终是个隐患,昔日他是付康的幕僚,能从当年那场浩劫之中逃过,恐怕也是付康撑着最后一口气,护他一家安全。他的手上,只怕有不少东西吧,只是柳忠延已死,只能从他的儿女身上下功夫了。”
“谁要你多管闲事!本宫可有吩咐你去凑趣儿?你傻了,这天下是谁的天下,也不看看站在至尊位置上的人是谁,可不是我那可爱的四弟。”太子冷笑不断,“当年下令赐死付康一门的是父皇,莫非你觉着父皇会容许有人把这案子翻起来不成?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