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珠捣蒜似的点头:“里头烧死了个人,听说模样都烧没了。那屋里几年前吊死过人就一直空着,也就今天才搬了人进去,可真邪乎。”
那屋子只有唐近在住,莫非是柳管家想杀人灭口却误中副车?可那烧死的人又是谁,谁会进唐近住的屋子?
阳淌一时没了主意,便问浔阳:“你说,要不要找衙门来查?”
“不可。”浔阳立刻否了,府尹是慷王党的人,让他们插手难免旁生枝节,毕竟还有林裕时的事情在。
浔阳攥着茶杯思忖了良久,又对莲珠道:“你出去后就当没见过唐近,让所有人都以为死的是他,就说,是意外失火。”
意外所致,死的又是卖了身的家仆,衙门就没有理由插手了。
唐近不明所以,他明明还活着:“郡主这是为何?”
“此事只怕不是意外,有可能是柳管家要杀你灭口守住自己放贷的秘密,所以你得先躲着,他松懈了,我们才好查他。”
“可这,若真有人因我枉死,我更该去为他诵经超度才是。”
“你若也死了,那那个人不是死得更冤枉了吗?等捉了凶手,你再诵经不迟。”
“二哥,你派几个人去找柳管家。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