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故意的,这是贪污,还有你们俩,也跟他同流合污。”吴拥军可不管别人的议论,说着还指着白雪。
杨楚生两道卧蚕眉突然一扬,心里也在暗想,老子就怕你不成。突然大声喊:“吴拥军,别人怕你,老子我就不怕!”这话一说完,腾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下子吴拥军惨了,他是站在车上靠后的地方,杨楚生是坐在前面的车扶手。这一站起来,板车就后重前面轻了,就听“轰”一声响,板车后面一下坠,吴拥军不摔也得摔。这一摔,大木桶里面的肥料,一下子又冲了出来。
这下子不得了,躺在地上的吴拥军,身上黄的和白的都有。黄的东西,中医应该叫人中黄。白的却是两块女人每月那几天所用的纸卷,有一块长方形的还贴在他的额头上。
围观的社员们都急忙捂着嘴巴,有些转过脸,谁不笑。这家伙平时也蛮横惯了,真得有人敢治他一治。
“杨楚生!”吴拥军急忙站起来,大声一喊,突然“哇”地张开口就吐,真他娘的气味冲天。这家伙赶紧跑,然后“砰”一下就往村边的池塘里面跳。
回到祠堂的几个人,特别是两位美女,又怕又大笑。
白雪抹了一下笑出来的眼泪,突然双手叉着肚子,脸色也有点苍白。
“怎么了,你的胃不舒服了?”杨楚生急忙问,知道她的胃平时就不好,可能是吃了冰棍的原因。
“没事,有点疼而已。”白雪小声说,擦一把汗,平时也一样,忍一下就过去了,可这次好像疼得比平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