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见面时,他急不及待和我拥抱,接吻。好像相隔了一万年。他己不满足爱抚我的大腿和脊背,他要触摸一下我的,以他的手比一比它的大小。于是,在乡郊背靠着大树,我们互缠肢体彼此爱抚。我曲膝而坐时,裙子柔软的料子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露了出来。他长大了,未见过我裸露大腿,在阳光之下发亮,向他炫耀。他轻的碰一碰裙裾,它又再褪下一点,差不多让全条大腿都裸露了。
在那里,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体,在内裤的边沿,抚触我,感受着我将会给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奋。我体会到,大腿让他摸了,仍不能满足他,要让他探索我的,如果他想现在就摸它的话。我们的吻愈来愈深的时候,几乎迷醉了时,他的手就向上移,沿着股肱,腰际而上,捧住外侧。我在他手里,显得有份量,他没有拿在手里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坚挺,裸露出来挺在看头。
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只隔住乳罩和我的罩衫,轻轻的爱抚,感觉我的在他手指拿捏间,坚硬起来,正如他裤裆里会坚硬一样。
我有点可怜他,更是尊重他,这年轻小伙子,能这般自制,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愈来愈相信他,圣神给他的负托,是真实的。于是,我更放心的让他吻与爱抚,最后,我那一道防线都撤去了。我更放心和他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我的抚触必定挑起他的欲火,但是,我尽管的去享受这身体最直接的、亲密的接触,却不需要任何人为的防线。那道防线在他心里。终于,他隔着内裤,爱抚我的下体。
他在我的裤裆里,摸到我私处的形状大小,张开,渗出,黏住他手指,是什么况味。我应该相任他,结婚之前,不会夺去的贞操。他也不说谎,仍是处子。如果我嫁给他,我会把他的chū_yè留在洞房。
其实,他有他的想法。就算我自己tuō_guāng了衣服,他现在不会上我。他严守教规,绝对不会侵犯母亲的身体。直等到我告诉他,我是属他的那一天。
限期前夕,彻夜跪下,求问圣神。天亮了,他叩我门。焦灼眼神迫视我,躲避他的方法,是闭上眼睛,让他深吻。而他的舌头,要在我齿舌之间找到答案。
我竟依恋这一刻的温柔,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暂且不理会那关乎我俩一生幸福的决定,如果我现在对他说不,求偶期终止。我们不能再有亲密的接触了。
他不劝说,蛮有自信的,牵着我手到教堂。他手冰冷。他步上讲坛说教,有大将台风,词锋锐利。与在台下判若两人,这是信仰的力量。他的讲章,深深感动我,让我流泪。礼拜完毕,会众徐徐散去。他朝向我走过来,等待答案。
我求圣神赐我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马上结婚,愈快愈好,以免我反悔。」
说完了,羞涩之情难以隐藏,想拔足奔出教堂。可是,他张开膀臂,像是对我说:「群儿,以后我的胸膛是你的依靠。」又像是说:「投进我的怀里吧,那是你永恒的归宿。」于是,我就扑向他,儿子不顾圣所庄严,拥着我,疯狂地吻我,与他双双倒在长椅上。我也开始爱抚他,吻他。他以吻,寻找的舌头和我对他的肯定。
我的,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他所爱,和玩弄。裙摆揭起,一只冷冰的手探到里面,从膝盖摸上去,撩拨两腿之间那敏感地带。手指陷进了的缝儿,轻轻的廝磨,并插进去几分,未触到yin蒂。他的手指了沾湿我涌流的,我己预备好,将身体交给他了。
这七天来,儿子爱抚我,吻我,没反抗过。现在,他潜到内裤底,摩挲那细滑的肌肤和敏感的神经,也不反对。我的内裤已给拉到膝盖之上,他可能想脱去它。我会很害羞,如果他吻我的私处和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的话,不过,既说我愿情,我的身体是属于他了,情到浓时,他现在拥有我,我会让他的。忽然,那挑起我的手,从裙底抽出来。
我张开眼,看到一张严肃的面,对我说:「罪过。我们尚未成婚。」
四、以身相许迫切待佳期
回家途中,他己开始筹备婚礼。我不想铺张,以为只是两个人在圣殿里行个仪式,谁知听他说来,要搞个世纪婚礼。我这个儿子从来只爱追寻宗教,别的事都不沾手。我问他要我做些什么?他说:「妈,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安排,你只管做个漂亮的新娘吧。」
他从早上忙到晚上,与各地联络。回到家里,从意大利专程飞来的着名婚纱设计师,己在等我们。
我们只恋爱了七天就订了婚。他搬进我的睡房,着工人把他爸爸的遗物都送走。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妇。旅途上,就和他同睡,并未行房。大局好像已经定了,但是才觉得他虽然是至亲的儿子,而且将要结成夫妇,但是,忽然,那个睡在我身边的人,好像是个陌生人。不过,我放开怀抱,在他面前更衣,习惯一下日后亲密的夫妻生活。
他为婚礼的事,每天都忙。我替他倒茶,在他旁边陪伴他。夏天,女人的睡袍都清爽,大腿、膀子,肩胛都裸露,也不戴乳罩,凸现,乳沟露得很深很深。但是,他看见了并不特别兴奋。只是接吻,和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
在家里,我把最性感的睡袍、和乳罩和内裤都拿出来,期待着我们会有更亲密的行为。他与我同床而睡,已经让我全身火燎火烧。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