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无攀附权贵之意,即便尊贵如淮安王世子,小姐不愿深交,便是不想与之牵扯过甚,能独善其身是为上策。
身边行人来往,相对之人异常沉默。
少顷,许离忧颔首道别,“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伊人远去,芳踪难寻。
云崖愤愤咬牙却不敢多言,只小心翼翼道,“属下这就让人去查探许姑娘的落脚之处。”
景熠淡淡瞥眼,忽而问,“可记得跟着我几载了?”
云崖怔了怔,随即回道,“七载有余,陛下让属下誓死保护世子安危。”
七年前,淮安王妃离世后,他奉圣命来到淮安王世子身边,三千多个日夜,时刻守护着,当初那个清冷如玉的少年已成了绝世无双的清隽公子,无论是武功修为或是智计,世间再难寻其二。
高处不胜寒,多年伴随左右,主子的心思,他依旧不懂,或许也无人能懂。
“母妃已离去八年,真的是太久了,难怪连她也变了许多。”景熠怅然望着远处,日落西山,余晖下的人影拉得老长。
云崖抓抓后脑,听得云里雾里,待要张口问时,见主子已迈着长腿往前走。
她?不可能是已逝的王妃,主子指的是谁呢?
另一厢,寻月随许离忧在白国公府前站定。
“小姐,先前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