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能说人家就怎么着了,但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显然我不打算选那么一条路。
往旁边挪了挪,我回避掉这个人轻薄的动作,一本正经地跟他说,“最近家里确实事情多,我妈身体不好,我老公做生意也挺忙,所以没来得及好好找您道个谢。”
说着,倒了被酒,“我敬您一杯,谢谢照顾。”
喝完酒,我接着说,“我老公这人,其实也不愿意我当老师,嫌太忙没时间陪他。我琢磨着也是,我们俩都忙,就没人照顾我妈了。我这人做人没多大企图,踏实过日子就行,别人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
姓张的假装没听明白,问我,“你老公做什么生意的?”
我胡诌,“开武馆的,以前是国家运动员,现在退下来了。这不家里也有条件,就给投了点钱,招呼几个兄弟开的武馆,经营得还不错。”
我可不就是吓他么,我老公是习武之人,小心揍你。
这人就笑,“那你家条件还不错。”
我笑,“是是。”
“不过女人还是该有点自己的事业,男人不一定一直靠得住。”
呵呵呵,男人是靠不住,就在场这几个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哪个不是家里有妻有子的,还出来fēng_liú。
但这得分人,我觉得王昭阳和陈飞扬,都是靠得住的。他们自己一身脏水,就别扯着嗓子喊天下乌鸦一般黑了。
我依然没什么回应,这些人开始叫我喝酒,那个死不要脸姓张的,还是说很多轻薄的话,做些不太好的举动。
我觉得我必须得开溜了,陈飞扬给我打电话,问我今天怎么这么晚没回家,放平常他已经不管我了,但吴玉清生病,我必须得在家才行,很多事儿他不方便照顾。
只能搬这个救星了,我让陈飞扬过来接我。
陈飞扬听出来我这边背景音很吵,是在个唱歌的地方,于是不大高兴,很快就来了。他到的时候,我已经喝了很多酒,道谢道歉的话说了一壶又一壶。
后悔,真后悔,不该为了搞什么小音,给自己招惹上这么个烂摊子,最后搞赢了小音,我也没什么快感。
陈飞扬在下面接到我,差点上来打架,他断定这是有人要欺负我,我拉着他硬走了。
这件事情又给陈飞扬憋了一肚子气,到楼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跟我抱怨,当老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破事儿。
我心情也不好呀,喝酒了,急眼来一句,“那最初的原因还不都是因为你么!”
我把搞小音的事情跟他骂了一通,陈飞扬知错无语,拖着我上楼,“反正你是我的,别人一个手指头都不能碰。”
我让他拖得很难受,一把把他推开,喝酒了,也就想什么说什么了,扶着栏杆歪身体站着,我说:“陈飞扬你别再说这种话了,咱俩已经回不去了,从那件事情以后,就不可能回去了。”
“我不是都跟你认错了吗?”他皱眉,语气加重。
我摇头,“不是认不认错的事情,我们俩之间的问题太多了,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们俩就是不合适!”
“哪儿不合适,你告诉我到底哪儿不合适,我改!”他冲我吼。